可与此相反的,却是许听白格外倔的脾气,就跟冰雪倾压下不会轻易弯腰的青松一样。
令他想起以往的发热期,他们独处一室时,只要他不去抱对方,Omega也只会坐在床角不受控制地散发信息素,但始终不会主动往他怀里靠。
陆佑明越想越不高兴,瞧见许听白满眼戒备,更是立马上前搂过对方的背,就对准那张总说些他讨厌听的话的唇吻了下去。
他按住许听白后脑勺,亲吻对方的力道也显得尤其重,像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这才叫骚扰。”陆佑明厚着脸皮地将许听白亲了个心满意足,神色也有几分得意
许听白在这类事情上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他脸皮薄,儿时家庭的缺陷也时常令他自卑,不怎么有胆量主动和Alpha接触。
此刻反应过来,他会做的也只是下意识抬起手,就要去打对方。
陆佑明瞧见许听白的巴掌,本能地伸手将其拦住。
“我不走,你想打电话就打,我碰我自己的Omega犯什么法了?”他感到憋屈,但语气却轻柔不少,尤其唇间好似还充斥着对方信息素的气味,带着和那种冷硬态度不同的甜蜜。
许听白让陆佑明攥住手腕,神情也有些怔愣,可却一个字也没有开口。
陆佑明看着对方逐渐泛红的眼圈,也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他不敢再说下去,立马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对不起,我不该耍流氓。”他说着,侧脸上也传来阵阵抽痛,可许听白却不再说话,只是转过身就要往里走。
“我让你打,你打,我不躲了。”陆佑明连忙从身后将人抱住。
许听白停下脚步,声音稍带了点哽咽,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缓慢地开口:“你弄错了,我从来都不是你的。”
“陆佑明,你但凡有一秒钟想起来你还有个终身标记过的Omega,都不会在外面和别人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