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真的有这么的明显吗?”
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绍文秉坐上了来接自己的车,在司机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
“我们,来日方长啊,表哥。”
回瑞典的第二天,就是绍文秉母亲的忌日。
对于父母的概念,或许也就这最近这段时间要多一些。
父母感情一直不和,这样子的商业联姻的婚姻对他们结晶的绍文秉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的影响。
在绍家的墓园之中,绍文秉的母亲是绍家墓园之中唯一的一个异姓墓碑。
母亲对于绍家的助益不可忽视,才能在如此重视家族的绍家墓园之中,占据一席之地。
“母亲,我来看你了。”
一身十分保暖的羊绒大衣里面穿着一套纯黑的西装,他将手中的百合花放在了墓碑前,伸手轻轻扫了扫墓碑上的积雪,笑得温柔。
墓碑上的女人还是年轻时凌厉的模样,就算离开这么多年了,她在绍文秉和绍家人的心里,都是一副不可磨灭,不可亵渎的模样。
管家撑着伞站在绍文秉的身边,漆黑的打伞遮住了天空上洋洋洒洒下着的雪花。
“少爷,大过年的,也不要太伤感了。”管家适时出声。
“我也很少来看母亲,我想自己一个人陪母亲待一会儿。”
管家顺从的将手中的伞把递到了绍文秉的手中,转身离开了墓园。
“母亲。”
“小时候,我不明白。我明明是你唯一的孩子,你却为什么一点都不喜欢我。”
“也许是因为长大了的原因,我才算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因为利益和局势,而嫁给了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生下来的孩子,哪里会是喜欢的呢。”
“不过我不怪你,母亲。”
“易地而处,这几年我经历了许多,也见过了许多。”
“我从不怪,我反倒……觉得是我亏欠了你。”
“要不是因为我,或许母亲你早就能够自由了吧。”
“不必死了之后还要被困在这一方小小的盒子之中,目之所及全都不是你爱和在乎的人。”
“母亲。”
“我很想你。”
“儿子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我也遇见了想要度过一生的人。”
“虽说他是个男人吧,但是我相信母亲你肯定是能够理解我的。”
“相爱容易,相守却难。”
绍文秉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带着无限的悲伤和惋惜。
“绍家是母亲你一手扶持起来的,我知道这些的家产和事业对你的意义。可是母亲,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