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震的她连心跳好像也停止了。
白夕夕抬头,错愕地往着眼前盛怒的霍寒暄:“小叔?”
望着面前这个再次浓妆艳抹的女孩,霍寒暄好像齿缝间都夹着愤恨:“你是爱上这份工作了,还是你本身就喜欢往男人堆里扎?”
刀子般的话深深刺进白夕夕心口,痛的她脸色发白。
可她不在这儿陪酒,又怎么去付奶奶高昂的治疗费。
白夕夕颤声开口:“不是的,我……”
然而她的解释还没说出口,霍寒暄便冷冷丢出句:“你真是自甘堕落到让人恶心。”
白夕夕瞳孔一紧。
她望着霍寒暄,那嫌恶眼神像是针密密麻麻刺在她身上。
霍寒暄沉着脸转身离开。
比往常更要决绝的背影让白夕夕心底掠过丝慌乱,她想去抓住他的手扑了个空。
僵在半空的手慢慢颤抖,她只能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眼睁睁看着他远去。
往后几天,霍寒暄烦工作时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甚至连案卷都看不下去。
“小霍,你受理一下这个案子吧。”
同事将一份资料放在他办公桌上。
霍寒暄瞥了一眼,看见被委托人后写着陈慧时,眼底略过丝诧异。
他拿起文件问道:“被告?”
同事点点头:“白先生临时更改了委托人,否则这么个小案子也不会麻烦你了。”
等了解了大致的情况后,霍寒暄将注意力放在处理案件上,也暂时摆脱了因白夕夕而生的莫名情绪。
开庭当日。
几乎一个星期都没睡过觉的白夕夕拖着一身疲倦踏进法庭。
她刚坐到原告席上,徐律师突然一脸难色开口:“白小姐,对方临时更改了委托人,恐怕……”
这时,被告方的委托人走了进来。
白夕夕抬头望去,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定格在了原地。
两道视线相撞,站在被告席前的霍寒暄诧异地看着原告席上的白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