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接听键，语气淡淡：“什么事？”
“我下班了，老地方聚聚？”何思辰回答。
霍寒暄看了眼手表，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格调清吧。
何思辰半杯香槟还没喝完，霍寒暄已经快把一瓶威士忌喝完了。
见身边的人不要命的灌着酒，何思辰连忙拦住：“你还喝？一会儿你还得开车回家呢！”
霍寒暄挥开他的手：“坐你车。”
何思辰愣住，好半天才问：“官司打输了？”
要不然怎么喝这么疯。
霍寒暄攥着酒瓶的手慢慢收紧，眉目间染上几分烦躁。
见他沉默，何思辰也只能转移话题：“要不把你侄女叫出来？”
霍寒暄脸色一变，咬牙切齿似的回答：“再说一遍，我没侄女。”
面对他突变的情绪，何思辰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霍寒暄沉着脸，声音低哑：“她服刑去了。”
闻言，何思辰眼底掠过丝诧异，下意识问：“犯了什么事？”
“与你无关。”霍寒暄并没打算过多解释，只是一昧的喝着酒。
可喝完整整两瓶酒，脑海中白夕夕的影子却越来越深刻。
他撑着沉重的头，眼尾带着几丝烦闷。
何思辰叹了口气，明明是叙旧，却是看别人酗酒。
正当他准备带已经醉了的霍寒暄离开时，一个修长的身影落座在霍寒暄身边。
“一杯雪莉。”
听见这有些耳熟的声音，霍寒暄清醒了几分。
他微喘着气，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秦霄宇？”
对方慵懒地撑着吧台，语调轻佻：“好久不见，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