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离开。
房间一下只剩两人，气氛也随之多了丝微妙。
霍寒暄拿起外套，披在白夕夕身上。
“白雪的事……”白夕夕欲言又止。
“你想让我帮她？”霍寒暄突然问。
白夕夕眸光一黯，捏着被背角的手指慢慢用力：“我恨不得，他们都被抓。”
她不仅不想霍寒暄帮白雪，甚至有些类似报复了的快意。
白夕夕抬头，眉梢噙着丝自嘲：“这话够狠吗？”
霍寒暄心不觉一紧，想起她被抓的那天两人之间的话。
他迟疑了几秒，抬手抚着白夕夕的头发：“不够，所有对不起你的人都应该下地狱。”包括我。
白夕夕眸中掠过丝诧异，俨然没想到霍寒暄会说这种话。
然而对方拨弄自己头发的动作亲昵的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白夕夕转过头：“别碰，头发脏了。”
“我帮你洗吧。”
听到这句话，白夕夕一愣，可那双映照着自己脸的眸子让她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浴室。
白夕夕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倾斜。
热水淌过头皮的温暖让她全身在一秒的紧绷后慢慢放松。
看着掌心的黑发，霍寒暄忍不住去想当初那个张扬的红发太妹。
“以后不要染头发了，对身体也不好。”
封闭的空间让霍寒暄的嗓音清亮了几分。
他一点点的关心如水浇灌着白夕夕心底的不舍，她抓着毛巾的手缓缓收紧，低声开口：“小叔，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