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来看望霍寒暄的何思辰又惊又怕:“寒暄,你真的没事吗?”
霍寒暄从案卷中抬起头,神色淡然:“我能有什么事?”
没等对方回答,他便站起身朝文件柜走去:“这几天我有个很重要的案子,没事别打扰我。”
霍寒暄对待工作认真的态度让何思辰心情复杂。
白夕夕走了半个月,他再没见霍寒暄掉一滴眼泪。
如果不是看见办公桌上摆着白夕夕的照片,何思辰差点以为他伤心到失忆了。
“没事就好……”
何思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等办公室回归宁静,霍寒暄的手才无力垂落,直接打翻了一个纸盒,资料散落一地。
他仰起头深吸了口气,干涩的眼中掠过丝烦乱。
良久,霍寒暄才蹲下身,把资料一份份捡起。
直到捡起一份合同报告时,一张纸突然从夹缝中调出来。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霍寒暄(小叔)。
霍寒暄眸光一震:“夕夕?”
他颤抖着将纸捡了起来,好像感觉白夕夕重新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展开信,里面每一个字扭曲的如同写信人书写时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是白夕夕的笔迹。
这是什么时候的?她又怎么会写信给自己?
霍寒暄缓缓站起上身,下意识地望向桌上白夕夕的照片。
相框中的女孩笑容灿烂,澄澈的双眼蕴含着朝气蓬勃的希望。
他眼眶一酸,好一会才低头看着手中的信。
仅仅第一行,就掀起了霍寒暄隐忍多日的痛苦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