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坐直不要动，左右手分别摆出两个一半爱心，双臂在胸前交叉……”
“两侧的两位帅哥分别举起你们的左手和右手，配合黎黎比爱心。”
郁淮和桑焰都愿意和余黎比爱心拍照，但都有些抗拒照片里还有第三人的存在。
余黎则是觉得如果被席向骞看到这一幕，自己回家之后怕是小腰不保。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虽然已经下了半个月的禁令，但他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躲着精力旺盛的席老师。
“笑一笑笑一笑，拿出你们在台上唱小甜歌时候的笑容！”女生指挥道。
说到底还是要满足粉丝们的小要求，三人拿出作为爱豆的自觉，快速完成合照。
“邪门。”女生走后，桑焰低声和余黎说，“连伪骨科大三角这种冷门cp都有人站，怎么就没个人猜你和席向骞？”
“席老师在认真保护我们的关系呗。”即使早上闹了小别扭，余黎还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是吗？”桑焰轻笑，“还是说在大家眼里你们两个不太配？”
“我们两个最！配！了！”余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反驳。
桑焰耸肩，“且不说，席向骞之前在节目里对你那种态度。”
“不是余黎那四个大字，就够他以后喝一壶的。”
余黎抓住前半句里的关键信息：“你还看过我的那个综艺节目？”
“什么时候看的？我记得我刚加入组合的时候你超级讨厌我来着？那时候应该不会去看节目吧？”
这段时间已经反复刷过
遍，把情节烂熟于心的桑某人心虚地掩嘴咳嗽，借着给粉丝签名的动作，躲避余黎的追问。
随着签售会的进行，陆续有粉丝把现场趣事和拍的照片发到网上。
席向骞早上到达办公室后，就一直在关注余黎的动态，分别给郁淮和桑焰点赞后，隔一会儿就看看微信和微博。
甚至还借了甄宏的微博小号过来，在余黎和组合的超话里潜水。
根本没有在余黎面前表现出的那样淡定自若。
甄宏站在席向骞身后，余光偷瞄见自家老板点进余黎和队友们的cp超话，视线平均在每张签售会的合照上停留三十秒，然后冷笑，长按屏幕，保存。
照片被保存到的那个相册，名字叫用来算账的证据。
尤其是看到那张余黎被夹在中间的三人合照时，他听到席向骞非常明显的深呼吸的声音。
“确认一下这两天的工作安排，不重要的全都往后推。”席向骞说话时的声音都带着莫名的狰狞。
“还有，确认完时间，订最早能飞的机票。”
“好的，好的。”甄宏在心底替余黎捏了把汗。
余黎本人对这一切浑然不知，还在现场美滋滋地营业。
这时来了个男生，穿着余黎应援色的T恤，手里还抱着两个毛绒公仔。
“是男粉吗？”余黎有些惊讶。
男生使劲点头，兴奋程度不亚于之前的女孩子们。
他向余黎展示自己手里的公仔：“黎黎你看，这是我自己做的！”
余黎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其中一个的眉眼和自己非常相似，公仔穿的衣服也是之前某场演唱会的服装。
他指着那个公仔：“这个是我。”
“对！”男生往前伸了伸另一个，“你看这个是谁！”
余黎第一反应就是找和郁淮或者桑焰相符的特征。
毕竟来签售会舞cp的，大多数是嗑他和队友。
可是看来看去，怎么看都不像是队友中的任何一个。
“这，是谁？”余黎迷惑。
男粉捂住心口，满脸痛苦的表情：
“是我做得太不像还是嗑的太冷门？这是席向骞，你的席老师啊。”
尽管知道粉丝只是瞎嗑，但听到席向骞三个字的时候，余黎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心虚。
一瞬间的怔愣落在粉丝眼里成了对席向骞的抵触，男粉憋屈得快要哭出来。
后面帮他录像的粉丝女生忍不住笑出声。
余黎赶紧安慰他：“做得很像做得很像，你嗑的不冷门，非常好。”
怕男粉不信，他还特意接过两个公仔，肩并肩地放在一起。
男粉开心了些，趁余黎签名的时候追问：“你什么时候能和席老师再合作一次呢黎黎？”
“嗯……”余黎想到席向骞今早的过分行为，嘴快道：“那得看席向骞什么时候愿意帮我牵线搭桥，和身边这两位一起拍个电影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