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任柏杰,你到底要干什么?]
任柏杰立刻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礼闻池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
“我、想、追、你。”
任柏杰的嗓子还是哑着的,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有磁性,语气也极为坚定。
因为任柏杰的这句话,礼闻池久久不能平静。
礼闻池已经给过任柏杰一次机会,如若给出第二次机会,那也意味着自己妥协,就算被欺骗是可以被原谅的。
两人在一起前,礼闻池也不止一次地和任柏杰强调,他想要的不过尊重和坦诚,可是任柏杰却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礼闻池:[不必了。]
任柏杰又发来了一段语音,“可是小池,我真的好想你。”
听完,礼闻池删除了和任柏杰的聊天框。
他太低估自己对任柏杰的感情了,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不过听了任柏杰的两句话就心动不已。
紧接着任柏杰又发来了一张照片,那是他卧室里空荡荡的飘窗,[你是不是把我的多肉拿走了?]
来到客厅,礼闻池在窗台上看到了那盆顽强的多肉盆栽。
那天他们搬家走得急,礼闻瑶问礼闻池要不要把植物也带走,礼闻池说带一盆就够了,没想到礼闻瑶偏偏选了这一盆。
礼闻池知道,如果自己不把这盆多肉还给任柏杰,任柏杰不会善罢甘休,他回复道:[下周一我带去公司给你。]
任柏杰:[我明天就想要,你送过来。]
礼闻池:[我放在你家门口吧。]
任柏杰:[万一被别人拿走怎么办?]
礼闻池:[知道了,明天我送过来。]
任柏杰:[几点来?]
礼闻池:[不一定。]
任柏杰:[来之前告诉我。]
第二天,为了避开吃饭时间,礼闻池特意一大早开车来到任柏杰家。礼闻池并没有提前给任柏杰发消息。
当他拿着那盆多肉从地下停车场乘电梯来到18楼时,任柏杰家的门是打开这的。
礼闻池脚步顿了一下,还是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只见任柏杰穿了一套单薄的睡衣坐在椅子上,他的手肘撑在大腿上,手撑扶着额头打盹。
他们在公司见面说话的机会并不多,经过那件事后,任柏杰在公司也不再像往日那样行为乖张,而是变得沉默了许多。
礼闻池脚步很轻,可还是在靠近任柏杰时让他听到了动静,他猛然惊醒,然后抬头看向礼闻池,“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里是掩盖不住的疲惫。
“你来了。”
“嗯。”礼闻池应了一声,他将多肉盆栽递给任柏杰,平静地说道:“给你。”
任柏杰没有接,他眼神有些发愣,只是紧紧地盯着礼闻池的那张脸,“礼闻池,你最近……好吗?”
礼闻池没有回答任柏杰,见任柏杰依旧没有行为,他说:“东西给你,我先走了。”
侧身经过任柏杰身边,礼闻池将盆栽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想要出门时,任柏杰手撑在了门框上,“你还没回答我。”
礼闻池没有看任柏杰,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我很好。”
“可是我不好。”任柏杰的声线发颤,他一点点地靠了过来,将额头抵在了礼闻池的肩上,声音闷沉道:“我很想你。”
身后就是门框,礼闻池似乎是无路可退,任柏杰的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那是礼闻池送给他的香水。
可是礼闻池现在却不再用了。
礼闻池偏过头,“任柏杰,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说这些只会让我觉得困扰。”
任柏杰深吸一口气,他缓缓地抬起头,和礼闻池靠得很近,“如果我说我们的见面和租房都不是我安排的,你会信我吗?”
感受到了任柏杰灼热的目光,礼闻池依旧冷淡,“不会。”
“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和路渊当面对质,或者我带你去郑泽维的房产公司?”
听到这里,礼闻池轻笑了一声,“路渊和郑泽维都是你的人,无论怎么对质这些都没有说服力。请你让开。”
这就是任柏杰的解释。
礼闻池的心沉了下去,他为什么要寄希望于一个骗过他的人身上?
礼闻池抬手试图推开任柏杰却被他抱住,“说分手就分手,礼闻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作者有话说:
任·耍无赖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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