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我已经好许多了,你别一直让我躺着,躺久了也可难受了”乌柏放软语气,在床上滚了一圈,试图让文竹松口。
“公子,大夫说了,你还需卧床静养。”文竹走到床边,将乌柏抱起重新放到被子下面并且掖好被子,“对了,夫人明日递牌子入宫。”
“啊?阿母要来?是不是文竹你传信给府上了?”乌柏扯住被子盖着脸,只露出湿漉漉的眼睛,右眼的朱砂痣衬的眼神格外灵动魅惑。
文竹别开脸,“谁让公子你不好好爱惜自己,让夫人来给你长点记性。”
“啊~阿母明日定要唠叨个不停了,连带哥哥的份。”乌柏假装生气的瞪着文竹,“文竹,没想到你这么坏心眼。”
文竹无视掉乌柏的怒目,用手点了一下乌柏的额头,笑了一下,无奈的说:“公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翌日,乌夫人果然早早的就入宫了,来到蕰竹阁,先是对乌柏哭了一番,再就是不停的唠叨教训。
“你以为娘十月怀胎生养你容易吗?有你这么作践自己身子的吗?不知入宫前是哪位公子向我保证自己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乌柏听着自己母亲的挖苦,尴尬的脚趾扣地,不停的安慰自己母亲这样说也是为了自己好。
在乌母断断续续的唠叨下,夕阳西斜,“母亲就先走,你答应母亲必定好好爱护自己,宫中危险,你的身子弱,就别瞎折腾,万事有你爹跟你哥。”
乌柏拉着自己母亲的手,“知道了,阿母,你放心吧,这不是还有文竹帮你看着我呢,你赶紧回家吧。”
惜别乌母之后,到了乌柏用药的时间了,乌柏感觉自己成天喝药,吃药膳,身上都是一股子药箱味儿了。为此乌柏表示不能忍,于是他每晚让文竹给自己的洗澡水了撒花瓣,试图遮盖自己身上的药味儿。
喝了药,沐浴完,文竹端来一盆热水为乌柏泡脚,乌柏坐在床边,文竹蹲在盆前,为乌柏的脚按摩。
手中的脚雪白如玉,指甲被修剪得圆润,脚趾头如同嫩藕芽儿,皮肤光滑细腻。
文竹轻轻得揉捏手中得玉足,若不小心用力,脚上都会留下浅浅得印记。
“文竹?文竹!叫你呢,怎么在发呆?”乌柏晃了晃自己得脚。
文竹抬起头,俊朗的面孔满眼疑惑,惹得乌柏噗呲一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我说你别给我按了,你过来坐,我俩说个事。”
文竹依言起身,擦净手后坐到了乌柏的旁边。自然的用手心握住乌柏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腿上,帮乌柏捂手。
乌柏倾身凑在文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探查哪些宫婢的情况如何?”
文竹同样轻声的说道:“总共四个宫婢,两女两太监,两个太监,一个叫李玉,是六王子的人,一个叫雷元是八王子的人;两个宫女流清、流淰目前还安分守己。”
“那......”
还没等乌柏说话,外面突然传出一声尖叫,“文竹,去看看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