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柏见这主持讲话这般墨迹神秘,便说道:“你可快些吧,别浪费了大家的时间!”那主持一笑,“看来这位娘子是等不及了,那我别也不再卖关子了,大家看着这俩玻璃箱子,现在便要队伍中的俩个娘子站进去,而俩位公子,则需要在外面比试,比试一开始,箱子里便会慢慢的注水,直至外面的俩位结束比试,赢的一方能先五个数去解开外面绑住的绳子将里面的娘子救出来,输的一方后五个数再救,最后便是看谁先救出玻璃箱中的人才算是胜利。”
主持人讲完,下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这般在玻璃箱子的人岂不是很是危险,一旦水漫过头,那便是得在水中憋气了!主持听见下面的人的话,笑着说道:“若是水漫过头顶,谁若是先憋不住,便可敲击玻璃,不过若是一旦敲响了玻璃,那便是一方认输了!现在大家可是听清楚了?”
乌柏在听见这主持的话便开始皱眉了,现室外的温度很低,但是也不算是洒水成冰,但是至少灌进玻璃箱子的水能瞬间变成刺骨的冰水,而自己此时身子的伤口也是没好,定是不能这般的泡进冰水之中,钩光远听着也是立马皱眉,便也立即对那主持说道:“我娘子身子受伤,伤口还未痊愈,是不能泡进这般冰凉的水之中的!”乌柏也是连忙点头说道:“我受伤,而那边那位可是身子健朗的很,这般若是我与她比试,也是不公平的!”而此时那女子听见乌柏的话,却是直接不客气的说道:“你以为你掐着喉咙,大家就不知道你是男子吗?你一个男子与我这般女子比试,之前就是公平了吗?”乌柏听见那女子的话立即皱眉,下面的人与之前输了的人立马就开始有意见了,若乌柏真是男子,之前的比试便是真正的不公正了,俩个男子上来,难道不就是欺负人吗?之前输掉的人开始不服,而下面押钱押输的人也纷纷叫嚷着要还钱,甚至还开始怀疑乌柏与钩光远俩人是这商家的拖。
这时主持也是为难的看着下面的人,然后看着乌柏犹豫的说道:“姑娘,你若是女子,就让我们的姑娘到围布之中查看一下你的性别...这般也不算在众人面前冒犯你...你看如何?”乌柏听见下面人的话以及主持的话,很是不满,钩光远则是直接挡住乌柏说道:“我的娘子,怎么能容你们置喙?怎么能随便的在别人面前让人检查身子?”乌柏也是连忙的点了点头,那主持听见俩人的话也是明显的难办了,看着俩人说道:“可是,若是这般,大家都会不满的,我们也不好继续了,那游戏可如何?”
这时那女子双手环着,看着俩人嗤笑了一声,说道:“若那人真是小娘子,你们就当众亲一嘴不就好了。”说话十分的随意却是损人名声,哪个夫妻会这般被这么多的人看着亲嘴?若是这般做了,那跟青楼之人有何分别?而下面的人听见那女子的话,也是纷纷应和,叫嚷着让钩光远亲乌柏,这般亲下去那么大家便也是当作乌柏是女子了,夫妻这般已是侮辱,但是若是俩男子,更是能成为笑料了,乌柏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女子,那女子既然是知道自己是男子,居然还故意等到这最后一局,那女子见乌柏看着自己,正一脸看笑话的看着乌柏。
此时钩光远却是被人激的心情十分的不好,这么多的人指着自己,朝自己叫嚣着,钩光远开始意识中看着下面围着的人却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一群太监宫女围着指着自己讽刺,钩光远的神色慢慢的开始变的十分的不对。
而后钩光远便也是意识开始模糊,只知道在别人的怂恿下,钩光远却是感觉自己是第一次亲了男人,也第一次被人扇了耳光,看着眼前的人虽是体弱可那一巴掌也是劲道的很,可见这人是多么的生气。气的不住咳嗽着,乌柏拳头紧握,哑声说道:“钩光远,你当真让我失望。”在听到这话后,平时发疯到连皇帝都敢挑衅的钩光远第一次觉着自己做错了事。
乌柏一把推开了钩光远,什么狗屁奖励,什么游戏,真是恶心的厉害!乌柏也是没想到钩光远居然就这般当众的亲了自己,当这群看笑话人的面,那女子嘲讽的神色在乌柏的脑海里难以忘怀,乌柏逆着人群低头往前走着。
而这时人群之中,众人见乌柏跑走了,纷纷喊道:“你就让她这般跑了吗?”而最后那女子嗤笑了一声,大声说道:“他自然会跑,若是他不跑,我倒是要走了,否则看着都替他感到不知廉耻,俩个男子,这般在大家的面前就亲了,真是丝毫没有礼义廉耻,中原的男子都是这般的放荡吗?”那女子句句话不饶乌柏,即使是乌柏没在此地,但是众人却是没注意到钩光远,此时的钩光远,正紧紧的按着自己腰间的剑,身子开始不住的颤抖,神色明显就十分的不对。
钩光远看着四周的人,逐渐变成了一个个拉长的黑色影子,正窃窃私语般的在自己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