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那女子讲话十分的难听,钩光远此时的神情已经开始混沌,周围的声音稀稀簌簌的传进钩光远的耳朵之中,此时脑海本以为能忘记的回忆却是立即想起来了,钩光远手紧紧的捏着腰上别着的剑柄,那主持见乌柏走了也正是合自己的心意,立马就到那女子身边,宣布他们的胜利,而下面押注押在乌柏与钩光远身上的看众本是将自己赢来的钱与本金都押上了,本想好好的狠赚一把,但是却没有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
那胜利的女子一脸高傲的路过钩光远身边,看着钩光远此时的模样笑着说道:“不然你就跟了我吧,男子有什么好?等你尝过女子的滋味,自然是能明白了,你长的这般俊俏,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反正我与身边这人也只是搭伙,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你也不必担心这男人会对你怎么样,怎么?要跟我吗?”这女子说着伸手想去勾钩光远的下巴,那男子看着钩光远抿了抿嘴唇,说道:“你告诉刚才那小狐媚子是何人,长成那般模样,想必也是很好干的...”那男子话还未说完钩光远一剑已经刺进了男子的心口了,在场的人看见钩光远下手十分的快准狠,甚至一句话都没说,那男子嘴角溢出鲜血,直接的倒在了地上,女子一惊,吓得立马就想跑,其他观看的人钱都不要,直接吓得纷纷落荒而逃,那主持也立马拿着锣鼓吓得连滚带爬,此时的钩光远面色有如恶煞一般,从男子身体内抽出的剑滴着鲜血,那女子的头发被钩光远紧紧的抓住,女子立马是一改之前的态度,连忙跪地求饶。
“公子饶命,这些话都是那主持的人告诉我的,他说刚才那位是男子,额外塞给我银子让我好好羞辱他,这般我若是成为最后的赢家,下面输家的钱一半都是归我们了!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才这般做的啊,饶我一命吧,我立马去跟那位道歉!”女子此时就如落汤狗一般,夹着尾巴连连求饶,那主持听见女子的话,更是想逃了,钩光远此时袖子中甩出一把尖锐的匕首,直接扎进那主持的脚然后刺进了台子上的木板里面。那主持惨叫一声,丝毫不敢再动了,钩光远手紧紧的拽着女子的头发,滴血的剑刃慢慢朝女子的喉咙靠近,那女子此时临死挣扎,想从钩光远的手中挣脱出来,即使是要将头发生生扯断都要逃走,但是钩光远见手中的人这般的挣扎,眼睛都红了,手起刀落,那女子的头颅便与身子分开了,脖子的断处筋脉血肉立即喷出许多的血,钩光远的衣服也是立即被染红了,下面吓得脚软的人看着台上的情景也是大叫了起来。钩光远抓住那头颅的头发,女子的眼神中的惧意还未消散便就没命了,钩光远提着头颅站在台上,眼神空洞,那被匕首钉在台上的主持此时已经吓得感觉裤子一股湿意,竟是直接吓尿了。
钩光远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只是觉得恶心,便立马将头颅丢在了地上,钩光远此时浑身是血,犹如刚出地狱爬出来的罗刹一般,此时俊俏的脸已经蒙上了一层阴郁,眼神中的杀意消散不去。
钩光远看着那主持,慢慢的朝那人走去,主持看着钩光远慢慢的朝自己而来,再也不顾脚痛,颤抖着手朝穿透自己脚的匕首而去,双手握住匕首,眼睛一闭,忍痛直接将那匕首生生的扯了出来,可是钩光远的匕首却是不如寻常的匕首,上面的剑刃有着细小的勾子,沿着刀背全是,匕首被生生扯出来,上面还挂着那主持的血肉,一些肉被直接勾在倒刺上生生的拔了出来。那人的惨叫声吓得下面本就不敢动的人更是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人就是自己了。
乌柏快速的低头走着,这时后面突然跑来了许多的人,那些人还大声的喊着杀人了!然后立即不管不顾的逆着人群跑着,乌柏此时看着后面纷纷跑来的人,似乎是从刚刚自己所在的那个台子处跑来的,乌柏心中一惊,连忙拉住一个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那人本想甩开乌柏,但是一看居然是乌柏,连忙说道:“姑娘!你那夫君杀人了!他直接一剑就将与你们比试的那男子捅死了!你赶紧去看看吧!”那人说完立马跑走了,生怕自己被牵扯进去,乌柏一听,立马就朝钩光远的方向跑去,那边的人也跑的差不多了。乌柏跑到了台下,见钩光远正与那主持僵持着,那主持瘸着腿双手拿着刚刚从自己脚上拔出来的匕首,指着钩光远,钩光远朝他逼近,他慢慢的后退着,声音颤着:“你别过来!我...我把钱都给你,我不要了!饶我一命吧!我不该起这般心思!”乌柏看着钩光远身后全是鲜血,眼神有如之前在宫中大牢中看着钩光远发病的模样,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了,但是那画面依旧是深深的印在乌柏的脑海之中了。
乌柏看着钩光远那空洞的眼神,阴郁的神色也是遮盖钩光远真正的心思,很是无助与害怕,眼神也是看着模糊只是血色的画面,声音嗡嗡的穿不进耳朵中一般,钩光远的眼睛里溅进前面俩人的血,眼白都是红了,乌柏小心的朝钩光远与那主持靠近,那主持见乌柏回来了,连忙朝乌柏大喊,“公子,我给你赔罪了,你让这位公子饶我一条贱命吧!”乌柏看着主持立马比出噤声的动作,此时更是不能大喊大叫,刺激钩光远,否则钩光远更加不稳定,只会杀了面前这人,人死了,便也不再会吵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