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便回了宫中,此时时间已经是不早了,文竹与影一下车,在下面等着乌柏与钩光远,乌柏牵着钩光远,此时的钩光远就像是还未长大的孩童,很是依赖乌柏,俩人是到了乌柏的院子,里面的清流听见了院子的声音,也是立马醒来了,清流轻轻的从里间出来,打开门一看,乌柏与钩光远正在院子站着,清流一下也懵了,刚睡醒,本来还未清醒,一看见乌柏立马就醒了,清流看着乌柏上前皱眉说道:“小公子,你不是应该在床上睡觉吗?”乌柏听见清流的话尴尬的一笑,这时那侍从也从屋子里面出来了,清流一看俩人,心中就清楚了,文竹与影一也在,清流看着此时的钩光远,心中的怒气便也暂时收了起来,问道:“殿下是发病了吗?”乌柏点了点头,清流看着钩光远衣服上的血,皱眉对几人说道:“先进屋子吧,外面下雪,冷人的很!”
几人便也进了房间,乌柏看着那侍从轻声说道:“劳烦你了,回去休息吧!”侍从听见乌柏的话就如释重担,连忙离开了。乌柏牵着钩光远坐下了,文竹看着乌柏皱眉问道:“公子,发生什么了?”文竹很是不开心,毕竟刚教育了乌柏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一身单薄在雪地里玩,现在还是不听劝,跟着钩光远偷偷溜出去了,若不是钩光远发病,恐怕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方才见清流的模样想必清流也是被蒙在鼓里。
钩光远见文竹一脸不开心的看着乌柏,也是护短,起身挡住了文竹看乌柏的视线,满脸的戒备,文竹看着钩光远也是生气,定也是钩光远带着乌柏离开的,否则乌柏一人没这么顺利的离开宫里。
清流为几人倒上热茶,拉着文竹与影一也坐下,便叉腰看着乌柏问道:“小公子,这你可得好好向我们解释一下了!”乌柏见几人都是严肃的看着自己,心虚极了,而且自己没玩一会儿,钩光远就发病了,本来应该是自己对钩光远生气的,但是现在钩光远在乌柏眼中就是个大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就粘着自己,自己现在还得接受几人的审问,乌柏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几人便也老实的交代了自己与钩光远出宫的事情,以及钩光远玩那个游戏发病的事情,乌柏说完之后,屋子里一片寂静,能听见的就是积雪从屋檐上落下来的声音。乌柏假装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看着几人说道:“就是这些了!你们不要这般安静...我很慌张的!”清流看着乌柏说道:“小公子你现在倒是知道慌张了,出去的时候就不知道了!”乌柏听见清流的话小声的嘀咕着,“要不是钩光远说能顺利的出去再回来,我也才不会出去...”
“啊?小公子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心中是不是还不服气了?”清流看着乌柏,照顾乌柏这般久了,清流也是知道乌柏骨子里还是有些桀骜的,虽是遭遇不幸,但是作为家世极好的小公子还是有些小性子的,文竹这时看着乌柏说道:“公子,你可别再给大家添麻烦了,你知道有多危险吗?若是四王子犯病,而且现在忘了你,若是他没认出你,你那般上前就不怕别四王子一剑杀了了吗?你若是不怕,我也是怕的,你在我眼中不止是主子,还是家人!你这般任性,但是你也要知道,现在老爷与夫人,大公子都不在了,将军府就剩你一人,我平日是说让你为将军府平反,但是那只是为了让你先好好活着,你现在没有任性撒娇的资本了,你是罪臣之子,是被中原通缉的人,你这般出去,被人认识,街上许多的人,没有人保护你,只有四殿下一人,你若是突然被人认出让你们俩走散,你一人有多危险你自己知道吗?我们不让你出去,难道是为了我们自己吗?都是为了你,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心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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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小宝贝们,明天开始停更几日,谢谢你们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