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是钩端的妃子,也算是钩白莲的母亲了,钩白莲居然会对自己父皇的妃子有这般龌龊的心思,钩端一时心中十分反胃。
钩白莲与双儿遇见了那太监,是双儿插在钩端身边的探子,双儿也是立马走上前叫住了那小太监,那太监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的立马久跪在地上求饶,双儿见这人胆子居然这般小,不耐烦踢了一脚头伏在地上的太监,那太监被踹了一脚,听见双儿的声音这才缓缓抬头去看,一看是双儿似乎才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双儿姐姐,真是吓死奴才了!”
双儿皱眉看着面前的太监说道:“公主找你,随我来!”太监也是立马起身跟着双儿来到了钩白莲的面前,小太监立马朝钩白莲行礼,钩白莲看着地上的小太监,脸上的神情冰冷,犹如这飘下的雪一般,“你这般急急的是去哪儿?”
那小太监见钩白莲没让自己起来,只好跪在雪地里回答道:“公主,奴才正是有要紧来通知公主!”双儿见状,撑着伞面色严肃的说道:“有要事便快说!”
那小太监也是立马告诉了钩白莲桑儿的事情,双儿一听,立马久对钩白莲说道:“殿下,我就知道那桑儿不是什么清白的人,她来到殿下的身边,说不定就是别人派来安插在殿下身边的探子!”钩白莲听着双儿的话,皱眉看着地上跪着的太监问道:“你说她是为了给本宫送吃的才去陛下的殿外寻本宫的?”
“正是啊,公主,不过她是戴着面具去的,那时公主您还在殿内陪着陛下...”
钩白莲听着这小太监的话,便也明白了,那时鲁康成那个阉人所说的猫看来就是桑儿了,钩白莲立即便对双儿说道:“桑儿不知扶桑的事,她只是担忧本宫没用膳,才来送膳...”
双儿听着钩白莲还在维护着桑儿,心中很是不悦,第一次反驳了钩白莲,“殿下,桑儿不过是个贱婢,被人打发卖来上京,她与贵妃相似也只有那张皮相了,性格完全不同,殿下何必对她这般执着,误了大事!现下她惹出这般事,殿下这次必定得舍弃她了!”
钩白莲听着双儿的话,并未作声,只是说道:“随本宫去父皇那里...”这时派来寻钩白莲回去的太监也过来了,那太监看见钩白莲便也说道:“大公主,陛下有请...”钩白莲点了点头,便也跟着那人回去了。出来禀告钩白莲的小太监见那太监离开了,这才偷偷从假石后面出来,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
桑儿此时正默默的帮着钩端研墨,钩端执笔在纸上画着,很快纸上的人像便也被简单的几笔勾勒了出来,钩端吹了吹纸上的墨水,鲁康成站在一旁看着,也是不知钩端画的是贵妃还是面前这个贱婢。
钩端示意桑儿不必研墨了,随后说道:“桑儿,你来看看朕这画的是何人。”桑儿听见钩端的话,便也朝桌上的纸看去,上面的人有九分与桑儿相似,桑儿看着画上的人,随后小心翼翼的说道:“莫非这便是贵妃...”钩端听着桑儿的话,哼笑了一声,随后一拍桌子,桑儿立马跪下,鲁康成也是连忙跪下,喊着陛下息怒,钩端看着桑儿问道:“你老实交代,你与大公主的关系!”
钩端说这话声音十分的大,站在外面正要进去的钩白莲闻言,站住了脚步,双儿此时目光看着钩白莲,这时里面的桑儿也是连忙说道:“陛下息怒,奴婢只是公主殿中的谨慎侍女,殿下对陛下与贵妃很是敬仰!”钩白莲心中担心的是听到桑儿为了活命出卖自己,若是桑儿说出置自己与不义之地的话,那么钩白莲也一定是会舍弃桑儿了,只是没想到桑儿是真的为了自己着想。
双儿见钩白莲变软的目光,心中也是暗暗觉得不妙,钩端听着桑儿的话,也是一时疑惑,鲁康成之前说的那番话也是猜测,桑儿也有可以真的是钩白莲近身的侍女,不干粗活,手指纤细便也是有的。钩端便也对桑儿说道:“你若是编造谎话,欺君之罪,你应当知道是何下场的!”
桑儿连忙说道:“奴婢是一字不敢欺骗圣上的!”
这时钩白莲也走了进来,钩端见钩白莲进来了,便也坐回了自己的龙椅上,钩白莲笑眯眯的朝钩端行礼,“父皇这是有何事这般着急叫儿臣回来,儿臣还未给父皇摘到梅花呢...”
钩端看着进来钩白莲的神情,钩白莲的神情与寻常并未有任何区别,钩端却是突然怒斥道:“跪下!”钩白莲闻言立即跪下,双儿此时也是连忙跪在钩白莲的身后看着桑儿,桑儿正伏地跪在钩端的桌旁,双儿心中暗暗计较,此时必须得动手解决掉桑儿,才能保住钩端对钩白莲的信任与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