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干什么坏事?”
庄惜姳视线转回幼溪身上,打趣地问。
此话一出。
幼溪立刻就委屈上了,说:“你就这么看我的?怎么一来就问我是在干什么坏事?”
“哦?难道我说错了?”
庄惜姳靠在门沿边,环着手臂,轻笑反问。
“哼,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在你心里已经没什么好印象了。”
说完。
幼溪还先落寞起来。
他低下头,一副被误会伤害的可怜模样。
庄惜姳:“……”
这人向来是会装的,起初她还会被对方精湛的演技骗,但现在,庄惜姳已经将这小子的性子摸得七七八八了,他那颗心就是外面带玻璃内里却是钢筋铁骨的。
轻轻一碰就碎。
但碎完以后,里面还是完好无损的。
压根不受半点影响。
这会儿装可怜,估计也就是想蒙混过关敷衍了事。
庄惜姳没理会幼溪的戏精状态,继续打量他,结果青年心脏上的那层玻璃就直接碎成了渣渣,他这回当真委屈了,抬眼问:“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来哄我?”
“有什么好哄的?”
庄惜姳浅笑,说:“反正放一会儿你自个儿又好了。”
“这回好不了了!”
幼溪快步走上前,拉住庄惜姳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位置,委屈:“你摸摸,这儿都快凉了。”
“是吗?我觉得挺烫的呀。”
庄惜姳一副意外样。
幼溪闻言眯眼,“你就想气我是吧?”
“哪有?”
庄惜姳笑,抬手挠了挠幼溪的下巴,跟逗猫似的,对眼前的漂亮青年说:“让我逗你……哄你也行,你先跟我说说,你刚才是不是又在监听谁了?”
幼溪:“……”
你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说呀。”
庄惜姳催促。
她声音是极温和的,却又带着几分引诱的味道。
挠青年下巴的手又去揉对方耳垂,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其实幼溪的耳垂还挺敏感的,被庄惜姳这么揉着,他就忍不住想往她身边靠,人也软了下来,哼哼唧唧说:“我在监听那姓霍的。”
“什么?”
此话一出。
庄惜姳放开幼溪,拧眉道:“你怎么又在监听霍先生?”
“怎么了?”
见庄惜姳这个反应,幼溪不太高兴,漂亮的俊美都黑了一半,整个人就跟刚被醋缸泡过了一样,酸的不行,问:“你怎么这么在意他?你不会是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