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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尾声(1 / 2)

第九十二章尾声

那日顾溪笙向林晓念求婚,林晓念答应之后,顾溪笙就再次郑重地将林晓念见了自己的父母。

顾父和顾母本身就喜欢林晓念,再加上之前顾溪笙受伤,林晓念对顾溪笙不离不弃,的样子,二人自然也是非常赞同他们的,顾母甚至直接拿出日历来准备选个良辰吉日替二人把婚事给办了,虽然顾溪笙和林晓念觉得有点仓促了,但在相识一笑之后也就同意了。

不过在他们结婚之前,顾溪笙带林晓念去了西北区墨霖,因为那里有他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

林晓念和顾溪笙历经一番坎坷崎岖的路径,到达墨霖的时候,顾溪笙的好战友曾庆伟正在练基本行军训练——匍匐前进。

顾溪笙没有开口叫住正在匍匐的曾庆伟,他只是握住林晓念的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最后顾溪笙和林晓念站了一会儿,还是人曾庆伟自己发现的他们二人。

曾庆伟停住动作,然后直接朝二人走上前进行交谈,曾庆伟面上带着厚实的笑容,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带着点痞气,然而因为站在顾溪笙身边的林晓念的原因,终究是收敛了一点,面上带着笑意道:“顾溪笙,你这是总理卸任终于舍得来看看我们了?自从上次之后,你可是有一年多没有来了,怎么旁边这是小嫂子?”

说着向林晓念伸出了手,林晓念握住曾庆伟的手表示打招呼,然后也回道:“你好,我是顾溪笙的未婚妻,他总跟我说起你们这帮好兄弟如何仗义……”

闻言,曾庆伟倒也不接着调侃顾溪笙直接将人顾警官晾在一边跟林晓念交谈起来:“小嫂子,也幸亏有你要我们顾警官。

以前在军营里,顾溪笙这厮极是禁欲,军区许多漂亮女孩子看中他,向他递的情书都可以直接淹没我们那一亩三分地的宿舍了,他偏偏是半点眼神都不给。

那会儿我们宿舍的人都觉得他兴许是性取向有问题,那么多美女投怀送抱他都不愿意,宿舍几人活脱脱担心了许久,害怕他对我们饥不择食……哎……顾溪笙你住手……”

曾庆伟的“抹黑”言语还没说完,人就被顾溪笙直接给捂住嘴巴拖走了。

林晓念微微愣在原地,然后才忽然捂住嘴巴,忍不住笑起来:没想到顾先生还有这样一段曾经……

顾溪笙没有走远,回过头来就见林晓念站在原地捂嘴笑,不禁扶额,踏着沉稳的步伐向她走去。

见顾溪笙走来林晓念终于忍不住发笑了:“顾溪笙,想不到你也有过这样的曾经啊,我猜当时你的室友们肯定都在担心你半夜饥不择食……唔……”

林晓念话还未说完,顾溪笙直接眯起了眼睛朝她靠近,然后在林晓念的耳侧边低声道:“再笑,晚上也许你就能知道我如何饥不择食了。”

林晓念听出了顾溪笙语气中带着的威胁利诱,直接捂住了嘴,示意自己不笑了。

顾溪笙低笑了一下,然后才继续拉着她的手,向着前方走去?。

顾溪笙的战友们都是些大老粗,他们常年在野外驻守,自然也不会多么拘束,他们见到林晓念也是一口一个小嫂子,显得十分热情。

其中还有几个人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打趣道:“小嫂子,你眼光真不错,咱家老大一向各门训练都是第一,人长得帅不说,又有本事。曾经西北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颜值最佳哪家强,西北军区找顾少校。小嫂子,你可谓是独木舟过千军万马中胜利的一个啊,以后咱顾少校就由你来照顾了。”

林晓念听着这句话,看着那个说话的人,那个人身材颇有些瘦小,但眼里的光却是炯炯有神的。

眼前的这些人同她以后的丈夫一样都在守着和平,他们背井离乡,与自己的亲人分离,所为的不就是国土寸步不让,国民一个不离?

林晓念看着面前这群颇有些不羁的人,忽地想到了曾看过一句话——其实哪来的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

那几日顾溪笙和林晓念与战友们聊了一些事情之后,在墨霖住了几天。

林晓念联系了李翔,然后经由李翔又来到了那间曾经教授过几天课业的教室。

木葛和阿卓现在的生活因那次她和肖潇来访后,回去加大,并拉拢了一些企业家慈善基金的资金投入,他们一家的吃穿算是有了保障。

一年多不见,木噶已经长大了一些,阿卓也长开了,胆子也大了一些。

林晓念原以为他们已经不记得她了,毕竟小学生一向都易忘,但后来她感到惊喜的是阿卓和木噶都没有忘记她,看到她还非常热情地打着招呼。

阿卓和木噶还问起了许多关于肖潇的事情,这次肖潇没有一起前来倒也是一个遗憾,以后再叫上她一起。

林晓念和墨霖的孩子们聊起了天来,不知不觉间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她便只得离开孩子们,回到顾溪笙那里。

顾溪笙和林晓念在墨霖待了几天也就回去了,顾母和顾父敲定的婚期将近二人倒也只得匆忙赶起来一系列结婚事宜,比如定场地和拍婚纱照等……

林晓念和顾溪笙选定了一处拍婚纱照,那个地方不显得奢华过头,而是简约风的那种,这种做法颇得顾父的赞同,因为军人出身的他们生活作风都是很简朴的,挺不屑铺张浪费。

顾溪笙和林晓念在那个地方拍了婚纱照,二人的婚纱照皆是十分亲昵的那种。

火烧云的夕阳照映在脸侧,二人的眼中都有彼此,相视一笑,眸中皆有一种温柔缱绻。

与子偕老,执子之手的温柔。

林晓念和顾溪笙的婚礼如期在顾母选择的酒店举行,这期间林晓念还是给白祁言送了婚礼请柬,毕竟白祁言也算是一个对她很好的人,除去那些伤害以外,白祁言对她是真的很好。

白祁言拿到婚礼请柬的时候,眼眸深处黯淡了许多,他盯着那个婚礼请柬看了许久,终究还是伸手从助理的手中将婚礼请柬拿了过来。

白祁言打开婚礼请柬封面,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新娘和新郎的名字——林晓念……和顾溪笙,不是白祁言。

曾经他和林晓念也是夫妻,然而因为对薛浩阳的愧疚使然,他没有带给林晓念一个婚礼,甚至连结婚的请柬都没有……

“如今想来,丫头果然还是你最洒脱一些,怪我过于自以为是,对不起,丫头,如今你找到真正适合的人,祝你幸福。”白祁言用有点自嘲与遗憾的语气说着,接着他将婚礼请柬放到办公卓上,然后缓缓起身朝着落地窗走去。

白祁言站在落地窗前静静沉思,修长分明的骨节被他握的苍白,腕上青筋暴起,然而很快就被他平复。

怪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人在身边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现在人走了,却又难以割舍。

在顾溪笙和林晓念婚礼的前夕,警局传来消息:鹿鸣落网了,那次坠入海崖他没有死。

而且鹿鸣的哥哥也已经落网。

鹿鸣入狱,待法庭的刑审通知书下来,就可以直接判决了。

在此期间,鹿鸣一直要求要见林晓念一面称有什么要告诉她,然而林晓念还是拒绝了。

因为鹿鸣早已不是那个宠着她的人,而且是她最先欺骗了鹿鸣,她去见他如何她不见他又如何?

终究已经这样了,无可挽回了,,她对不起鹿鸣,但她也不会忘记是鹿鸣的父亲鹿省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她没那个勇气去见仇人的儿子。

林晓念和顾溪笙顺利举行了婚礼,肖潇和张瑾暮也已经见了双方家长,虽然肖潇的母亲觉得鹿鸣出身不好,配不上自家女儿,然而也是无奈女儿喜欢,所以也只得作罢。

那一年张瑾暮所在的战队摘得了电竞界世界冠军,是Z国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世界冠军。

张瑾暮在游戏里的高超技术以及他的粉丝量吸引了刚开辟出来的电竞直播平台的注意,好多直播平台给张瑾暮所在的俱乐部发出邀请函,请张瑾暮驻站,然而还不待俱乐部回应,张瑾暮自己就直接拒绝了这个橄榄枝。

张瑾暮转战后方,自那次拿了世界冠军之后,他就宣布退役了。

那一年张瑾暮夺得了电竞界世界冠军;那一年,电竞界神话暮神正式宣布退役;那一年,电竞界颜值扛把子选手张瑾暮宣布婚期,他的诸多女友粉泪落成河。

每一个人的时代都在最后落幕,一切的传奇都归于当事人的停住,然而传奇终究是传奇,哪怕已经退役,电竞江湖圈还是流传着诸多暮神的传说。

每一个岁月静好都有过坎坷曾经,落幕后依然留有痕迹。

林晓念和顾溪笙的故事,自年纪尚小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某一些人终究只是过客。

过客匆匆,行人勿念。

晓念溪笙,岁月安好。

十里清香三里清风,此生有你,真好。

番外一:鹿鸣

鹿鸣落网后,其实并不甘心,他混迹黑道多年,又怎么可能没有留下一点后路。

故此他在听说林晓念要结婚的消息后,当晚吞下了一瓶洗洁剂,中毒进了医院,然后联合在外的势力逃了出去。

滨江市警方本来只是将他关押在监狱里,准备第二天送上法庭审审判,怎料他竟如此逃走了。

当局连夜发布通缉令,封锁了所有交通进出口,派出大量警力搜捕鹿鸣,可惜追捕了三天三夜却连鹿鸣的一根头发都没见到,鹿鸣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

天刚熹微,林晓念便穿上了婚纱由肖潇陪同,赶往婚礼现场。

她今日着了一身粉紫色碎钻的抹胸婚纱,婚纱的肩部缀了一点点蓝色的碎水晶,腰间用一条丝带束起,将她的细细蛮腰突出,抹胸的裙使胸部轮廓若隐若现,显得性感而诱人。

她坐着顾溪笙开的婚车来到现场后便要进化妆间补妆,顾溪笙则在婚礼现场招待来宾。

她其实已是孑然一身,身边也没有什么亲人,所以当她将喜讯告知了白牧之后,白牧强烈请求让他送她出嫁。

而她一想到白牧对自己的养育之恩,而且原先也确实将他当做父亲一般看待,终究还是心软,答应了。

婚礼现场《梦中的婚礼》的钢琴曲缓缓响起,林晓念挽着白牧的手踏上走台。

顾溪笙站在终点等她向他走去,他的眼里只有她,满目的欣喜。

曾几何时,他出任务蛰伏在一片危险中,偶尔看看她的照片便满是知足。

幸好,我的小丫头,时隔多年,兜兜转转我们还是在一起了。

林晓念看着对面的顾溪笙心里也满是心悦,曾经她以为除开那个人以外,她再不会爱上一人,直至遇见他,是他带给了她美好。

顾溪笙,我知道你很高兴,我也是。

很快走到了她面前,白牧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到了对面等候的顾溪笙身上,拿过林晓念的手交到顾溪笙手上,语气带着喜悦,也有隐隐的一点忧伤,“顾溪笙,今日我便将晓念交到你的手上,望你此后好好爱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弃她。

她自小没了父母,是我看着长大的,也算我半个女儿了,你若欺她,我必饶不了你。”说罢,白牧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稍稍叹了口气,他以前还总以为这丫头和祁言能够走到最后…可惜…罢了,都是那小子自己的错…

他今日是保释出来的,当日白祁言将婚礼的事告知了他,他请求见一面林晓念,还谈了很多有关林贺的事情。

林晓念看着他眼角的皱纹和两鬓的白发,又一想到儿时他对她的那些疼爱,终于还是心软,原谅了他。

顾溪笙带着林晓念来到司仪面前宣誓,彼此看着对方宣誓生老病死都会不离不弃,然后互换戒指,接着拥吻。

婚礼仪式相继完成后,顾溪笙继续留在此处招待来宾,林晓念回酒店房间休息片刻。

她拖着件沉重的婚纱独自一人来到走廊,原本她是和肖潇一同来的,结果半道上肖潇家里出了点事,于是她就让她先回去了。

她走着走着,总觉得背后有点不对,还没来得及回身去看,就已经被人拿迷药迷晕了。

林晓念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间好似听到了身边的水流声,猛的一睁眼就看到离自己极近的一张大脸,瞬间惊醒。

见林晓念看着自己一脸震惊的样子,鹿鸣冷笑,“醒了。”

“鹿鸣,你怎么在这儿,这里是哪儿?”看着周边灰暗,只有鹿鸣坐的地方摆了一盏灯,再想到已然入狱的鹿鸣在此,她不禁疑惑出声。

“呵,你管这里是哪儿,我只能告诉你,反正不是你的婚礼现场便是。”鹿鸣转了转手中的刀,漫不经心回道。

“你想做什么?”林晓念顺势站起来,定在原地看他。

“我想做什么…如果我说我想杀了你呢?”说着迅速来到了林晓念身边,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见林晓念毫无反应,鹿鸣冷笑了一下,然后挑眉慢慢道,“林晓念,你难道不怕吗?”说罢还侧头用手摸了摸她的脸。

“怕,可是怕又有何用,你既然敢在这里杀了我,那就说明已经在你掌控中,我又何必白费力气…”

“呵,林小姐总是这么聪明,聪明到将我耍的团团转,我说过背叛我的都得死!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鹿鸣一想到她昔日故作的乖巧,不禁涌上愤怒,摸着她脸的手顺势一滑,直接捏起林晓念的下巴,死死掐着她,见她痛苦挣扎,心里就涌上一股愉悦感。

他的目光从她的眼睛一点点往下移从鼻子到嘴巴,再到她嫩白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靠她太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眼里闪过欲望。

他定定看了看她的眼睛,然后掰过她的腰紧紧环住,在她略有点颤抖的挣扎时,快速低头咬住了她的脖颈,细细吮吸。

心道:该死,他怎么还是忍不了她的诱惑!

鹿鸣的啃咬太用力,林晓念感觉到了脖颈要被他咬断的痛楚,不禁狠狠踩上他的脚,他一时不防迅速吃痛的挪开了脖子。

看着她眼里的漠然,他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悲哀,这场情不自禁的情动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人的一厢情愿,在她眼里他就像一个小丑一样,一次次地沦陷一次次的出丑!

“林晓念,你该死!”他不禁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愤怒地死盯着她的脸,恨不得将她直接掐死。

林晓念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忍不住用手掰他的手,然而男女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这一刻他是真的下了狠手。

她一时掰不开,又有点恍惚,明明她前脚才刚和顾溪笙结婚,为何一睁眼就在这恶魔的手里了?

见林晓念越来越飘忽的眼神和变铁青的脸色,鹿鸣不由地一阵心悸一阵后怕,他好似才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迅速放开了她向后退了几步。

林晓念失去倚靠,摇晃着瘫倒在地上,不住地喘气。

这间小小的房间迅速陷入沉寂,只有林晓念的呼吸声。

鹿鸣看了看她眼里晦涩不明,最后还是迈着步伐,打开门出去了。

彼时他们是在一个临近港口的狭小仓库,鹿鸣正在等晚上的接头人。

这么多天,他迟迟没有离开不过就是想要杀了林晓念再离开。

结果要下手时他却不心慈手软了,这种不自控的感觉实在不好,鹿鸣从兜里拿出一根烟来抽了几口,眼中闪过几丝茫然和痛楚,他忽然很安静很安静地陷入了沉思。

正在这时,突然不知从何处响起一阵阵的警笛声。

“shirt!”

鹿鸣痛骂了一声,将嘴里叼着的烟扔到地上,快速转身打开仓库的门,将瘫在地上的林晓念搀起,不顾她的挣扎与呵斥,迅速将她塞进了一辆车内。

警笛声迅速逼近,鹿鸣一回头就看到一辆离自己最近的车内,顾溪笙的身影,暗骂:真是阴魂不散!

鹿鸣瞄了瞄一旁一直在挣扎的林晓念,然后迅速将油门踩到最大。

林晓念看着身旁快速疾驰的车辆,再看到前边一辆相驰而来的货车,她看了眼身边一脸冷漠,好像似毫不关心对面相撞而来货车的男人不禁大吼:“鹿鸣,你疯了?疯子…疯子。”她奋力挣扎着身上的束缚。

鹿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是一意孤行地踩着油门,林晓念又看了他一眼,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被鹿鸣甩在后边的警车,跟鹿鸣一样,她也一眼就看到了顾溪笙。

但这会儿她反而情愿没看到她,她不想他看见自己惨死在面前。

像是认命了一样,林晓念看着对面相距不远的货车,闭上了眼睛。

正在此时,随着鹿鸣“呵”的一声冷笑,在货车迎面而来的刹那,他迅速地将方向盘一甩,小轿车堪堪从货车旁边擦过,原来是鹿鸣用了一个漂亮的漂移躲过了与货车的碰撞。

听着耳边货车身侧与轿车的磨擦声,林晓念一阵猛烈的心悸过后,就只剩下了对身边人的恐惧。

“哈哈哈,怎么,我们林小姐害怕了?”像是没有察觉她的恐惧一样,鹿鸣反而勾唇笑出了声。

林晓念充耳不闻一般,没有理会他。

鹿鸣将视线集中到前边的吊桥上,然后一踩油门迅速上了桥。

他们上了桥到了对岸,才不过两秒钟,忽然“砰!”的一声,用钢铁造就的桥面瞬间被炸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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