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打当时最火的竞技游戏。
打了十几把后,江夜淮看了眼时间——九点半。
杨习京他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回家。
钟之昂和杨习京、江夜淮关系还算不错:“夜淮,你要回家了吗?”
江夜淮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不急,我还想去个地方。”
杨习京好奇道:“哪?”
“酒吧。”
这两个字一出来,全场人都僵硬了起来。
杨习京率先反应过来:“不行不行,网吧我都是背着我爸偷偷来的,要是去酒吧,我爸知道了肯定会打断我的腿。”
钟之昂面露难色:“而且,酒吧不是要成年才让进去吗?”
江夜淮脸上没多少表情:“我自有办法,你们不用跟着,我自己去。”
他们一帮人都是十四、五岁的年龄,血气方刚,最容易叛逆和被蛊惑。江夜淮这么说无异就是再说“你们没有那个胆量那我就自己去。”
杨习京立刻改口:“那怎么行,我们可是兄弟,要去一起去。”
于是,他们准备分头行动,跟在人群后面,趁门口保安没发现,偷偷跑了进去。
十几分钟后,一帮人全部进到了一个包间。
江夜淮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杨习京可能是真的害怕被他爸打断腿,一点动作都能引起他的注意:“老大,你干嘛?”
江夜淮:“你来酒吧不喝酒?”
杨习京:“这样我们未成年的身份不就被发现了?”
江夜淮目光逐渐冰冷了起来,说出来的话也令人不寒而栗:“这世界上,有样东西可以让人不顾任何道德、情谊,不择手段地去获取。哪怕将人当成蝼蚁,将尊严当成玩笑,将法律当成形同虚设,他们也不在乎。”
杨习京忽然听到这么严肃地话,愣愣地问道:“什么?”
江夜淮看着杨习京,平静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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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气压极低,顾源站在苏冷承身旁,连呼吸都放轻了很多。
现在的苏冷承只有21岁,还没有得到苏氏集团的掌控权,说出来的话依旧让人不容抗拒。
苏冷承脸色阴沉:“他去了酒吧?”
顾源:“是。”
苏冷承忽然站了起来,抓起刚脱下来的黑色风衣,随意套上:“你别打电话给他,我倒是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敢喝酒。”
顾源:“?韩@各@挣@离是。”
酒吧。
江夜淮喝了很多酒,脑子晕晕沉沉的。这确实是他想要的效果,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受。
其他人没有江夜淮那么大的胆子。因为他们都知道,江夜淮是苏冷承的弟弟,在他们看来,苏冷承很宠江夜淮,几乎对江夜淮万般纵容。
因此,如果被发现他们偷跑来就酒吧了,江夜淮也一定是受影响最小的。
杨习京是从山里出来的。他父亲前几年看中一个商业契机,赌了一把才开始从商。剩下的人家世一般,都是社会普通劳动人民。
都说物以类聚,可他们当中真正是少爷的就只有江夜淮一个。就如同刚才,他随手就是两千块钱打发了服务员,而这两千块却是他们好几个月的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