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江夜淮曾经承受过的,没人比江夜淮更知道这些有多可怕。
魁:“剑主在厨房,需要我去告诉他你已经醒了?”
听到苏冷承还在的消息,江夜淮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不必。”
厨房里,苏冷承看了眼手表,打开电饭煲的盖子,准备看粥熟了没有,便被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弄得一僵。
他看着江夜淮的手,没回头也没挣脱,任由江夜淮抱着:“刚醒过来就下床了,感觉好些了么?”
江夜淮原本落寞的心这一刻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嗯。”
苏冷承:“粥还没好,你回床上躺着,等会我喂你。”
江夜淮眉头轻轻一挑:“我没残。”
“嗯。”苏冷承应了一声,手搭在江夜淮的手上,好一会儿才挪开,转身注视着江夜淮,“但我就是想喂你。”
被苏冷承这么看着,江夜淮耳朵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他别过头:“随便你。”
苏冷承轻笑,随后捏着江夜淮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江夜淮耳朵更红了,半响都说不出话来,偏偏苏冷承还不打算放过他。
苏冷承很轻松就将江夜淮拉进怀里,手指慢慢掀开江夜淮的衬衫,伸了进去,并在他耳旁温声问道:“君临安说,你什么都记得,每一世,包括在无尽地狱里的一千年。”
君临安当然没说过,但此刻江夜淮也没心思去思考这个细节。
他这会儿被苏冷承弄得浑身软绵绵的,别说质问,话都说不流利:“嗯。”
苏冷承此刻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无尽地狱是什么样的?”
江夜淮很敏感,可如果他挣脱,苏冷承只会变本加厉:“有点热,没你想象的那么难受。”
苏冷承听后,僵硬地笑了起来,一听都知道是气得厉害:“我还以为是什么清凉之地呢。”
江夜淮:“……”
苏冷承紧紧地抱住江夜淮,如同抱着一个稀世珍宝一般:“跟我说说,一辈子说不完,那就说两辈子、三辈子……你若不肯说,我就缠着你,直到你肯说为止。”
苏冷承这张牌真的打得江夜淮措不及防,最终,江夜淮承受不住苏冷承的蛊惑,心甘情愿地上钩了。
只要是苏冷承说的,江夜淮不管多不情愿,都会尽力去完成。
他也就只有这点出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