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说不说话?”
解裤带的声音哗哗作响。
听起来,就像是行刑前的询问
……
这场单方便的暴行…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的天空似乎已经开始发蓝,有幽幽的蓝光从窗帘缝里透过来…
疼痛好像突然变得忽远忽近,又好像是从另一个地方传来呼叫。
咯吱咯吱的床铺响动声似乎穿透了耳膜成为尖锐的耳鸣,身体好像慢慢漂浮了起来。
温觉整个人眼前一黑,跪倒在枕头上。
在昏厥的前夕,他从牙关里小声地咬出一句“沈墨…”
低弱的喑咽如同求救,向身后的施暴“凶手。”——求救
沈记墨从暴戾的进攻中回过神来,温觉已经昏迷。
“温觉…?”
身下的人完全没有了声音…把人翻过来,面色苍白如纸。
床单上开出了一朵残忍的花。
…
他这是…做了什么。
沈记墨胡乱套上裤子滚下了床,把人抱进客房,连忙拿出电话打给好友“沈轩,现在来我这儿一趟。”
“大哥,现在凌晨五点,你丫是做噩梦压到隐形翅膀了,这个点召唤我?”
“我的人病了,你找个靠谱的医生过来一下。”
“没记错的话医院到你家就算爬过去也用不了十分钟,医院你不去,这个点让我找人?你脑子没问题吧!”
“没法带去医院!我没控制好,伤了他..”
“草,人伤成什么样了?沈墨别说我没告诉你,现在家暴是要判刑的。上学时候那一套,你趁早改了。”
“别废话了行吗,现在帮我弄个人过来。”
“知道了。真上辈子欠你的!”
“怎么了?”林同带着迷糊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没事,周记生病了,沈墨让我叫个医生过去。”沈轩不满的声音立马转为温柔“乖,天还早呢,再睡会..”
那头粘*的亲吻声顺着电话传到沈记墨的耳朵里后变成挂断电话的静止声。
沈轩和林同,高中时就在一起了,和他和周记一样。
那会他们都是都在大新中读书,沈轩林同这一对在一班,而他和周记,在三班。
记得当时为了周记,他还和沈轩打了一架,差点炸了教导处,事后才知道不过是乌龙事件。
那时候年少,似乎有用不完的时间陪在周记身边挥霍。
可现在,他们都在。
为什么,偏偏你在了?
沈记墨用力抓住自己的头发,颓唐地坐在客房的床上。
“疼…”身后的温觉小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