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平方米的玫瑰...
沈墨,他是疯了吗?
...
看温觉不说话,女人只当温觉做贼心虚,她的脸色马上死灰复燃,“哼~我就说嘛?他凭什么呀!墨色总裁能是这土包子攀得上的吗?”
“呸,不要脸的盗号贼,玲姐咱们要怎么办?”
“当然是举报他,他不要脸就得按不要脸的来。”
“对,举报他,说不定能多奖励点玫瑰花海。”
“没准还能见到墨色的总裁,听说是个超级大帅哥...”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兀的传来一声低吼。
循声抬头,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门口,周身的压迫力势不可挡,强硬地破开屋内的纷乱。
满满都是人的治疗室硬是被这种气场压缩成半固态状,连呼吸都捡最缓的方式来。
沈墨办理完住院手续,第一时间赶回治疗室,开门就看到温觉被几个女人架在墙角,眼睛湿漉漉的,像迷了路的小动物。
不和女人计较,是沈墨基本的处事原则。
偏偏今天不凑巧,原则不长眼往他的南墙上撞。
他就差告诉全世界的人,温觉是他的逆鳞,是他心坎上的肉,是他连重点呼吸都怕吓跑到的人...
他看着温觉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撕了这帮人的心都有。
他沈墨护短时跟“理”字就搭不上边,原则底线什么都得靠边儿站。
别说这几个女人,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他也不允许谁让温觉露出这个表情。
他毫不手软地推开这几个人,在她们“哎呦”的夸张声中走近温觉。
“明明是他先——”女人不甘心,举起通红的指甲,娇滴滴地挣扎。
“滚远一点!”沈墨毫不买账,他在以温觉为中心的地块上圈地为王,将试图靠近的全都赶了出去。
面对温觉,他的气场由冷硬迅速切成温柔,转变顺滑的像六月的天气。
屋内无数双眼睛看着沈墨,他也毫不在意,抬手拢起温觉的脸颊,像对待小奶猫一样,用小心再小心的力度从他的鬓发轻揉至鼻尖。“伤到哪儿了?”
眼前的沈墨轮廓磊落,眼角受的伤没退完全,隐约能看见青紫,却毫不影响他可与神祇比肩的帅气。
那修长匀称的手指还贴着冻伤胶带,冰凉的指腹摩挲在温觉的眼眶,物极必反一样惹得他眼眶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