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殷懒懒抬起手摁住了他不停乱动的脑袋。
“那又怎么样呢?”
“我要睡了。”
池殷的表情任谁都知道她在逗他。
陆墒也看出来了。
他低下头,用脑袋拱池殷的头发,“你不能这样。”
“我好想你,我想被你看一晚上,我想你一直看我。”
陆墒话音忽然顿住。
他看向池殷,像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池殷好整以暇地看他,结果还没过两个呼吸,她的嘴唇忽然一软,温热感一触及离。陆墒耳尖红红,像小狗一样蹭她的鼻尖,“睡我。”
“睡我也是睡...是不是?”
他眼神无辜得很。
脸这种事情,一旦没起来,就彻底没了。陆墒俯下身一点一点细细吻着池殷的唇角,又在她默许接吻的时候,把她拦腰抱起压在沙发上。
池殷挑起眉,“你在做什么。”
“要你爱我。”
“两天没见,胆子长这么大?”
“就给我三分钟。”陆墒的腿半跪在沙发上,垂首咬在了池殷的耳尖上。水声响起,池殷指尖一顿。
陆墒拉开池殷旗袍的侧拉链,手顺着缝隙探了进去。
池殷体温偏低,陆墒的体温对她而言有些热了,但就是这个体温差让她忍不住蜷起脚趾,池殷咬着唇扬起脖颈,“你看了什么?”
“我哪里敢看什么。”陆墒迅速瞅了池殷一眼。
语气颇有些可怜。
“因为梦里都是你。”
他把右手往下探去,而后便是布帛撕裂声,池殷不会打断这种让她舒服的事情,她勾住了陆墒的脖子,把自己更贴近他发着热的身体。
三分钟后,陆墒终于垂着眼抽回手,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池殷侧腰上。
那是她的敏感点,前些夜晚知道的。
陆墒很轻很轻地捏了下,接上了上句话,“所以每天早上都会学到新东西。”
他缓缓半跪在毯子上,稍显湿意的右手落在池殷手心,眼睛湿漉漉的。
“祖宗,你现在是不是想睡我啦?”
池殷本以为这种事情于她而言永远不会上瘾,但她发现失了策。凌晨三点,盒子落地的声音很闷,但她和他都没有在意。
她纤细的腰肢下压,第不知多少次半跪在他身上。而陆墒,给予她滔天巨浪,又亲吻每一寸月光。
…
清晨的光洒落在大床上,池殷慵懒地睁开双眼。
陆墒赶紧凑近亲了一大口。
他乖巧地蹲在床边:“老婆今天要吃什么,我亲自下厨!”
池殷缓缓眯起眼睛,她的牙尖咬在他的下巴上,陆墒疼得嘶了一口冷气。
昨晚睡觉时他把池殷搂得太紧,她差点起床揍他一顿。
陆墒乖巧地一动不动,听候发落。
“昨晚你是要捏碎我?”
“不是。”陆墒迅速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