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话了,歇口气。”
唐知予稳稳地托住她,在黑衣保镖们的保护下, 和夫人进了保姆车里。
此时, 吱吱趴在助理的怀里, 滴溜溜转着大眼睛。
见铲屎的被抱进来,它很高兴地喵喵直叫。
但见她带来浓郁的血腥气,吱吱警惕不已, 还以为她受伤了。
它从助理怀里挣脱, 蹭到宁娆身侧, 用柔软的小鼻子拱了拱她的手腕, 顺势嗅着。
宁娆抬手摸摸它的小脑袋, 眼眶还是湿热的。
保镖们已经请来了临近医院的专家,在车上给唐知予消毒包扎。
他脸色阴郁地吩咐:“先给夫人吸氧,我不要紧。”
医生只好将吸氧面罩给宁娆戴好。
见她症状稍有缓解,又嘱咐了几句,同时让助理准备好治疗高原反应的药物。
这才胆战心惊地给大老板唐先生治疗伤口。
唐知予左手掌心有划痕,指间凝着干涸的血迹,如今又被白色绷带缠了薄薄的一层。
可他非但不显狼狈,反而笼罩着一种冰山帅哥独有的清冷易碎感。
宁娆泪眼朦胧地扯过他的手:“……疼不疼?”
唐知予的脸色稍微好些。
只有看向她时,眉眼才是柔和的。
“朵朵心疼我?”他低笑着问她。
“才没有,”宁娆口嫌体正直,嘴上否认,
可还是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他的伤,试图让他缓和些疼痛,
“我这就是共情能力强。”
唐知予唇角笑意渐浓:“是吗,那我们朵朵的记忆力倒是亟待提高。”
“……”他在嘲笑她没认出来吗。
哼~
宁娆的视线移到他冷白手腕上那串乌沉木佛珠上。
“还不是你当初拒绝我,说得那么干脆,”她窘迫地小声嘀咕,心里满是酸涩,
“所以我才一直以为,这佛珠不是我求的那串……”
见铲屎的情绪这样低落,吱吱跳到她怀里,扒拉着她的衣襟,试图让宁娆开心一点。
保姆车缓缓启动,载着二人一猫,驶向酒店。
唐知予唇角弯起无奈的弧度:“朵朵,其实那天……我们都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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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娆高三时,每天忙得昏天黑地。
她来北城参加考试,都是唐知予一手安排妥当,时不时还拎着蔬果去陪她聊聊天。
偶然一次,宁娆嘀咕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