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移视线,打算看点别的平复一下心情。
结果,脸更红了。
她不敢相信现在已经早上六点半。再等一个小时,西藏就该天亮了。
宁娆娇声娇气地使唤唐知予,让他给自己准备好急救面膜:
“我以前打游戏都没熬过通宵,你可真厉害……”
“混蛋。”
她情绪不佳,红唇微微嘟着,雪白颈侧烙着几枚红痕。
“我错了,夫人别生气。”
唐知予很自然地掀开被子坐在她身侧,把小丫头按在自己怀里。
他低声哄着:“那我暂且忍一忍,等我们回家再说。”
“你能忍得住?”
宁娆来了兴致,眼睛亮亮地看向他。
就冲着唐知予之前那架势,她要是没缺氧,他还能继续。
男人眼眸稍弯,薄唇溢出几声轻笑:
“朵朵,我们结婚两年半,我也忍了两年半,难道这几天就不行了?”
宁娆细白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狡黠地笑起来:
“……是嘛~”
-
这个年在西藏过得格外舒坦。
宁娆和唐知予享受了一把慢生活,感觉心灵都得到洗涤。
他们像是一对普通情侣那样。
坐在街边的茶摊上,笑吟吟地品茶聊天;在白茫茫的大雪中,去香火缭绕的大昭寺虔诚祈祷;在宏伟的布达拉宫门前,看白鸽带着寄托的希望,扑展着翅膀飞向远方。
以前唐知予过年都在公司加班,宁娆也都会回东北老家和父母过。
那时他会让宁娆带些年货再回老家,但她总是和他泾渭分明,只要是花在她父母身上的钱,都会再转给他。
唐知予无奈,始终觉得和她隔了一层窗户纸。看着很近,实际上很远。
而且,是牛皮纸。捅不破。
这是他们相携着度过的第一个新年。
安详,静谧。
有时候她坐在路边的石凳上发呆。
唐知予就站在一旁,顺手给夫人打着伞,帮她遮挡炽热的阳光。
他们出门都会遮得严实些,却也因为气质出挑,吸引不少游客的注意力。
甚至有游客以为这对看起来很相配的情侣是街头行为艺术人,试图和他们合照。
只是不等他们靠近,就会有黑衣保镖客气地将那些游客请到一边。
别来打扰我们老板和夫人!
-
宁娆和唐知予爬山时,她全程撒娇耍赖,硬是把他一个身强体健的大长腿拖累得五六个小时才到休息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