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向初的身体摔在混杂着大雨的泥土上,无法控制的朝下滚落,中途撞到了很多石块和树枝。
她本能的咬紧牙关,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脸。
不知是撞击太大,还是因为眩晕,时向初在中间的时候就失去了意识。
哗啦啦——
狂风暴雨愈来愈大。
时向初在复杂的半山腰那里,被网状的麻绳缓冲,终于停了下来。
雨幕之中,朝她走来三个皮肤黝黑且粗糙的男人。
他们显然对这一带地形很熟悉,其中一个男人停在了时向初的身边,弯下腰,轻而易举就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带走。
另外两个男人则是将网绳收起来,跟在后面。
很快,他们便带着时向初消失在半山腰。
暴雨并没有停歇的迹象,疯狂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恍若下一秒就能将玻璃砸碎。
时向初不是被吵醒的,也不是被疼醒的。
而是被摔在硬板床上震醒的。
全身都湿透了,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寒气让她打了个冷颤,很快就恢复了清醒的意识。
“哟,这么快就醒了?小妞,别着急,一会哥哥们就带你好好检查检查,你要是乖乖听话,就少吃点苦。你要是敢反抗,那就别怪哥哥不客气了。你这个小胳膊小细腿的,恐怕就保不住了。”
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流里流气的,透着一股子无赖的语调。
时向初头发全部都湿了,脸上都是雨水,看不清楚,下意识的抬手用袖子抹了一下脸。
衣服上都是泥巴,脏兮兮的,连带着她的脸上也被沾了不少。
她总算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一幕。
狭小逼仄的屋子,东西不多,一张木板搭起来的床,上面随便铺了一层床单。还有一个已经生锈的破旧椅子。屋子的中间站着五个男人。
其中三个男人全身也都湿透了,正在脱掉脏外套。
另外两个男人身上倒是干的,正在摆弄着三脚架,正在调试录制设备。
而录制的镜头,则是对准了被摔在床板上的时向初。
“你们——咳咳……”时向初刚一开口想说话,喉咙那里就像灌了冷风似的疼起来。
她艰难的挣扎着坐起来,一手撑着床板,另一只手捂住喉咙。
那几个男人都朝她打量着。
就算她现在的模样与干净整洁不相干,从头到脚又湿又脏,可恰恰因为这样,才让她更加楚楚可怜,有种脆弱残破的美。
而这样的画面,更容易激起男人最原始的侵袭本能。
“妈的,这妞长的真好,我已经等不及了。大哥,我们现在就把她办了!”
其中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都喘着气。
被称作大哥的男人正在调试着录像机,嘴巴里叼着一只烟,一只眼皮上有一条刀疤,啐骂了句:“你他娘的猴急什么?”
顿了顿,他又朝时向初看了一眼,忽然理解他的小弟为什么等不及了,浑浊污秽的眼睛眯起:“乔家人送来的小东西,还真有点意思啊。行吧,你们几个先把她衣服给撕了,我这里也好了,让她正面对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