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贺北假装反应了过来,哦了一声:“你要说这个当然有了。”
贺北停顿了一下,孙凌那头有些兴奋,接过话:“那我的那个跑车……”
“我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
贺北打断了他的话。
紧接着就是长达一分多钟沉默。
“喂?喂?”贺北听着那头的人没声了,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还是在正常通话没被挂断,又重新放回了耳边。
“喂?能听见吗?”贺北有些疑惑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电话对面的人说:“难道是信号不好?”
就算又尝试几次之后,贺北刚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孙凌终于出了动静。
“你说……什么?”
贺北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什么?怎么着?刚刚信号没听清?我说我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
耐心的把刚刚得话重复了一遍。
又沉默了几秒,孙凌才小心翼翼的试探:“兄弟。”他从来没听过对方真的叫他:“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这认识几个名声不错的医生,要不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介绍,或者说我把电话号码给你,你自己可以先问问。”
停顿了一下又紧接着说:“你要是不好意思话,我也可以给人家约出来,咱们当面聊,怎么样?”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看是需要医生的是你吧?”贺北有些嫌弃的说道。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孙凌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情绪有些激动,甚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步:“我说你可是个正常的Alpha哎,他是个……”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并没有失去理智,打量了一下四周,压低了声音:“那个是个发情的Omega,你说你俩什么都没发生?不是你在骗我,就是你有毛病。”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精虫上脑吗?”
贺北还要在说什么,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贺北?在里面吗?”
“哎!”贺北应了一声,对着孙凌说:“没正事就先挂了。”
“哎?谁说……”
“嘟嘟嘟。”孙凌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陷入了沉思,想了一分钟,又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