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子回来了又走了,他自请到漠城守着镖局也不再轻易回村子。
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错过了,栀子说,她是个俗人,想要有人护着爱着她而不是一味追求那些迟来的爱。
别人已经有人当了,她要做的是自己。
时间一晃五年,大雪还在不停地下只是人们早就练就了一身不惧严寒的本事在冰天雪地里更加怡然自得。
京中传来好消息,白玄霄和五公主要办婚礼了,没错,他们双方并不是简单的你嫁我娶而是从双方势力中脱离出来组成一个新的府门。
不是公主府也不是白府,他们在城内新建了一座院落结束了六年的长跑。
那日,白蒹葭协同一家三口到京中观礼,坐在首位接受了新人的跪拜白蒹葭看着眉目都带着笑意的小弟心里又是慰籍又是恍惚。
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她并没有同白玄霄说起几年前碰上白家几口人的事,她们的父亲,继母,继妹还有活了许久的白老头都被她使计赶出了蛮北。
至于去了哪里?
她也不知道。
也许已经消失在这天地间了吧?
婚礼结束,萧鸿除了低调地进宫面见了皇上剩下的就是和沈梦溪见了一面,这是他在京中唯一的亲人了。
沈梦溪一见着白蒹葭就扑了过去抱住湿了眼眶,纵然白蒹葭一身男子装扮还是掩盖不了女子的事实。
林招宝在一旁牵着一对女儿傻笑,他在两年前就抱得了美人归如今磕家欢乐意气风发,京中都说林公子极其宠爱晴华县主莫不是贪图县主的势力和名声?
其实不然,就是没有晴华县主这个名头沈梦溪也早已是他的意中人,不论早晚,只要是对的人再多等候也是值得。
三日后,白蒹葭一家三口低调地出了京冲着蛮北赶回。
车印子蜿蜒在雪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就像蛮北留给世人的印象,这地方是寒潮里难得的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