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子忽然问道。
眼镜男子闻言,神情木然,半晌才不确定地答道:“找出杀害唐女士的真凶,顺便体验剧本杀?”
“那和剧本杀相关的内容并没有多大用处,我们应该着眼于和命案有关的线索。”西装男子将装情书的一叠信封重新放回抽屉,抬眸望向管家对面的郁朦,“说句不好听的话,其实我觉得郁小姐问的问题和唐女士的死没有多大联系。”
和西装男子的目光交会,郁朦唇瓣翕动,还未说话,就听到身侧的盛束皱眉回怼。
“我不认为厉先生说的话正确,为什么不能是熟人作案?郁朦问傅先生,也是想知道他是否有动机。”
“盛先生,那我也有疑问。傅先生没有理由杀害唐女士,毕竟他是遗产受益人。”
“那可不一定,或许他想提前拿到遗产呢?对了,我记得陈小姐说过,有一份人身保险,受益人只有傅先生。不排除他为了得到保险金下手,这种杀人骗保案件数不胜数。”
西装男子被盛束一番话堵得口拙,短暂噤声,随即道歉。
怎么突然就急眼了?对方的疑问也不是没道理,不过她很开心。
郁朦凝视盛束,瞧见他难得厉声说话,只是因为西装男子说她,心内想道。
“也许可以是联合呢?比如唐女士和傅先生商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保险金,然后再通过傅先生这方,将钱转给陈皓。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一般不会有人主动寻死,而且唐女士继承的遗产也足够消费,没必要贪图这点保险金。”
眼镜男子见气氛沉重,开玩笑说道。
“一过来就听到你们吵架,怎么,有新发现了吗?”
门边传来卷发女人的声音,对方跨入卧室门内,美目扫视郁朦她们。
“我们在辩论傅先生是否存在杀害唐女士的嫌疑,盛先生提出傅先生是保险受益人,有理由杀人。”
眼镜男子看向踱步走近的卷发女人,温柔一笑,简述刚才的争论内容。
“这样吗?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钱这种东西,任何时候只会嫌少不会嫌多。”卷发女人听完,扬唇赞同盛束的说法。
对于自己被莫名卷入争吵中心,管家笑容不变:“盛先生的猜测有理有据,我确实无法反驳。”
“佳黎,有什么发现吗?”
眼镜男子问起身边的卷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