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粉？嗯？你想艹哪个粉丝？”
想到在看杨柔直播间录播时，那个叫周子舟的人，方昕眼神阴沉不由得用力。
阴冷的气息喷洒在耳背，耳垂被咬的发疼，杨柔抬手就打在对方肩膀上，理直气壮，丝毫没有觉得她有什么错。
“你管我？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抓住杨柔的手腕举在头顶，被气到的方昕低头就要去吻对方，对方却偏过头去，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别亲我，恶心。”
如果说刚刚方昕还有一丝理智，那么在听到恶心这两个时，那最后一丝理智瞬间消失殆尽。
捏住女孩的脸颊强迫对方转过头来，在女孩厌恶愤怒的眼神中，方昕低下头狠狠地堵住那净说出些她不爱听的话地小嘴。
动作粗鲁，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撕咬掠夺。
方昕真恨不得将这个小白眼狼给扒了皮煮了吃掉。
她对她那么好，要什么给什么，就差没有把命给对方。
可她呢？
把她当狗似的，高兴的时候哄着，不高兴的时候一脚踢开。
说什么会考虑接受和她在一起，那肯定也是哄着她玩的吧？不然怎么会把这件事当做炫耀的资本到处说。
小时候也是这样，需要她做点什么就嘴甜的哄着她，不需要就一脚踹开的。
这个没有心的狗女人！
血腥味蔓延，楼道处的黑暗在扩张，仿佛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就在那隐藏在黑暗下的东西潜伏着接近包裹杨柔时，反应过来的方昕已经来不及将人救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杨柔被黑暗包裹，消失在原地。
“柔柔！”
杨柔意识消失前，看到的就是方昕那张慌乱带着愤怒的脸。
她缓缓伸出手，看似好像是在求救，其实……
缓缓收拢手指，只留下一根纤细漂亮的中指笔直的竖着。
咬唇之仇，不报她就不姓杨！
刚放完狠话，杨柔便坠入无限的黑暗意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