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叫了救护车,默默离开巷口。
后来听说池语菲悄无声息的转学了,我没再看到过她。
五月,辩论赛上我一鸣惊人成为团队一辩,六月将带队去首都参加决赛。
我爸喊赫连霄来家里表示感谢,宁阿姨掌勺,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饭。
爸爸让我去楼下迎一下客人,顺带手把垃圾倒了。
我在楼下看到他走近,歪头冲他笑。
他与我几个月前认识的那个满身痞气,阴沉中二的校霸反差很大,看人的眼神也不再那么锋利可怕,尽管他在别人面前不常笑,却在我面前笑得肆无忌惮,那双深邃冷漠的眸子里有了温度。
我:「爸爸和宁阿姨都在等你。」
我与他一起等电梯,他站在我身后,忽然压低声音靠近我,在我耳后喷薄出一句话:「颜颜,我不想做你哥哥了。」带着体温,烫得我六神无主。
叮——
电梯门开了。
我还不知如何反应,他已经将我拽进电梯压在墙上瞬间夺走了呼吸……
一瞬间,我脑子里像踢翻了汽油桶,火星子「腾」一下烧起来,易燃易爆易成灰。
我人没了。
26
电梯到达,轿厢门打开。
我的魂还没飘回来,他已经走出了电梯,嘴角勾着狡黠满足的笑。
来到爸爸面前他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对宁阿姨有问必答恭恭敬敬。席间他们推杯换盏,喝的是白酒。
我一直低头吃菜,不敢搭腔。
宁阿姨给我倒了半杯红酒:「今天这么高兴,颜颜也喝一点儿吧?」
我:……不用喝都已经脸红成猴屁股了。
我爸的车轱辘感谢话又说了一堆。宁阿姨拿出手机来看有没有未接来电,嘴里嘀咕:「小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不回来……」
我爸:「不等他了,我们先吃。」
正说着话,唐宁海回来了,所有人都扭着脖子看他。
宁阿姨更是一脸错愕的瞪过去。
唐宁海似乎察觉到了异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猛擦脸……奈何他脸上的口红印太倔强。?
宁阿姨:「你去哪儿了?这怎么弄的?」
唐宁海眼神向我求助,我去拉宁阿姨:「我们先吃饭,让他去洗脸换衣服,他一身汗都臭了……」一只手在背后打手势让他快闪。
隔天回到学校,手机进来一条短讯息:上天台。
我去天台见他,脚步踌躇。这是被他强吻后的第一次见面,觉着尴尬,头都不敢抬。
赫连霄今天没在天台抽烟,他在……逗猫。
我:「你骑山地摩托还带着猫?」
童童看到我就喵喵叫着来蹭裤腿,我蹲下身撸它。
赫连霄:「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我:「我…怎么了?」
赫连霄:「当初说好了,帮你拿到决赛入场券就答应我件事儿。」
我脸涨的通红:「我以为……」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一样。
赫连霄走过来夸张的撑起一只手在耳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