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寒山从未做的这么认真过。
就像是在对待一碗极佳的艺术品,不敢有丝毫懈怠。
做完火鸡面,傅寒山的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微笑,再又做了点其他的菜式,一份清炒油麦菜,一碗手撕包菜。
宁家的肉实在是太少了,傅寒山也知道他们家不经常吃,就没怎么做荤菜。
他推开门,往屋子里走:“宁远,出来吃饭了,吃完饭再看吧?”
台灯下,他看见宁远恰好翻到了一页。
宁远也不避讳,直接把这一页展现的内容给傅寒山看:“看,古书中有记载,西汉末年有地方突发瘟疫,患者浑身长满脓包,形状如同石榴籽,当时的人们把这个症状叫做血疫。”
“不过正常的血疫,脓包覆盖范围没有这么广,而且脓包的大小也没有这么大,可能是当时瘟疫的变种。”
“是病毒还是什么呢……”宁远思考着。
傅寒山点点头:“可能送到市里的医院比较合适吧。”
“我也觉得。”宁远表示赞同,“不过具体情况,还是得等我娘回来了再说,这方面的知识,我毕竟不如她了解。”
傅寒山说:“嗯,先过来吃饭吧。”
宁远本想拒绝,他不是那种看重口腹之欲的人。
可客厅里飘过来一股浓浓的香气,那是他从没闻过的味道。
“……好,吃饭吧。”
宁远合上厚重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