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小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随后木门被砰砰砰的敲响。敲门的人粗鲁而没有礼数,似乎要将整个木门都卸下来。
宁远沉了脸,看着自家木门摇摇欲坠。
他站起身想要去开门。
傅寒山想都不要想,就知道敲门的人是那些无礼而不知感恩的村民,他下意识拉住小宁远的袖子,摇了摇头。
宁远顿住脚步。
傅寒山起身,走过去揉揉他的头,然后往门口走去。
村民们在院子里骂的热火朝天,打算看见唐琳芳就要把她抢到自己家,率先医治自家的孩子。
结果来开门的是傅寒山。
一米九的身高直接压了他们一头,他一只胳膊横挡在门边,挡住村民们看向屋内的视线,眼神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冷淡,“有什么事吗?”
傅寒山的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
仿佛冰渣从他们的皮肤上层层划过一般,带来彻骨的寒意。
村民们顿时冷汗涔涔,“没有,没有,我们就是想请唐琳芳来帮个忙,就一个小忙。”
“我娘不在,你们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过来。”宁远清冽干净的嗓音从屋内传来。
村民们互相看看。
傅寒山以为他们是要走了,可突然之间,村民们开始暴动起来,不知是谁高声喊道:“我就说这个瘟疫肯定跟宁家有关系,不然为什么偏偏就宁家两个人逃出去了!”
“医馆跟香火店的狗夫妻,就是想治人还收钱,治死人了再搞棺材,狗男女真配对啊,生出来的小杂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把他捉回去!”
村民们被说话的人怂恿着,一拥而上。
宁远咬着牙严阵以待。
傅寒山的身躯却宛如铜墙铁壁,硬生生挡在了门口。
村民被他拦的往后一退,故作嚣张道:“别以为你是市里来的我们就……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