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淑扶起了云非寒,云震叹息着,究竟是将云非寒抱在怀里,在耳边嘱咐他孤身在外,要珍重自身。
“一家人是靠血脉连着的,并非族谱与公文。”云非池冷着脸说,“你好自为之,别再给云家丢脸。”
云非寒苦笑一声,到底是点了点头,听了大哥的话。
他转身要上那辆简陋的马车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朝湛尧伸出了手,
湛尧双眼一亮,立刻伸手牵了上去,与他一道上了马车。
云子玑一怔,本想拦着,毕竟湛尧身份敏感。
忽然有人从后面牵住了他,云子玑回过头,见是下朝赶来的湛缱。
湛缱在子玑耳边道:“朕会放他走的。”
“可是湛尧...”
西洲究竟是苦境,湛尧这样的心智,只怕受不了。
“你还看不出来?”
湛缱凑到子玑耳边说:“他早好了。”
“你怎么知道?”
“朕跟他到底是亲兄弟,那些细微的神情藏着些什么心思,朕猜也能猜到几分。”
一个傻子可以哭,但不应该会隐藏情绪,湛尧那日在花园里的神情转变显然不对。
“那太后怎么死的他岂不是也知道了?”云子玑望向已经行驶出宫门的马车,“他跟着二哥难道是为了报仇?我得提醒二哥!”
“不用你提醒。”湛缱拉住子玑,道:“云非寒那么了解湛尧,朕都能看得出来的事,他会看不出来?”
云子玑:“......”说得也是,只怕二哥也是心知肚明。
“让他们互相折磨去吧。”湛缱温柔地搂住帝妃,“子玑的心思应该放在我们的大婚上。”
小浅:只有朕的子玑真的在把湛尧当孩子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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