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你有什么喊我就是或者想要吃什么大胆的和我说就好了,不用怕其他人,这个世界没有比好好活着要重要!”管家看到季倾的脸上终于露出人应该有的神情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安慰道。
他不知道季倾到底经历了多少困难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管家在季倾的行为上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有想要轻生的念头,让他下意识的说出这番话来。
闻言季倾脸上的表情一僵,被人看破的感觉让他感到有一丝丝的威胁,但是他还是很快的把自己安抚下来,“嗯,我知道了,我现在有点困了想要休息!”
管家明白的点了点头,收拾好房间里面的东西退了出去,给季倾留下独处的时间,房间里非常的安静,季倾把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深处贴着胶布的手,微微一用力就把上面的胶带撕下来露出底下的一个小红点,针孔已经止住血了,碰一下都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但是季倾好像没有任何察觉一样,用力的去擦拭那个针孔,这样相当于自残的行为居然让他的心里产生舒适感,他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明天吧,等明天找个机会和晏刑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回去一趟把东西收拾一下,他已经不打算逃跑了,与其这样慌慌张张的过日子他还不如坦坦荡荡的去面对晏刑,毕竟他好像没有什么还害怕失去的了。
这么想着季倾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三更半夜的时候那扇没有关紧的房门被打开,晏刑动作轻柔的来到季倾的床边,看着他乖巧的睡颜,忍不住的伸手拂去他而头上遮住眉眼的碎发。
他要是像睡觉的时候那么乖自己也不至于会这样对他的,晏刑就这样看着季倾睡着的面容发愣,“当初你要是没有不告而别,现在也不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说完这句话后,晏刑离开了,房间恢复一开始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唯独床上原本闭着眼睛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所以当初的事情晏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任何的错,甚至还要把错误归到他的头上,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
那就这样吧,好像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就算他解释了在晏刑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为了逃脱罪责找来的借口罢了,他是真的累了,任由晏刑怎么折腾吧,反正他本来就没报多大的希望能让晏刑明白。
季倾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刚到六点半他就已经起床把被子叠好,刷牙洗脸,一下到客厅就看见晏刑正在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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