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什么一种异物强行推入身体的感觉传来,季倾瞬间痛得眼冒金星,冷汗布满了额头。
现在的季倾已经放弃挣扎了,任由晏刑操作,痛觉不断的传来,但是对于季倾来讲那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他现在只想要快点结束。
弄完一切的晏刑把针筒拔出来,鲜血缓缓的往外冒,手臂上几乎都是血迹。
晏刑有那么一刹那是心疼的,但很快就被内心的愤怒掩盖,他把东西收拾好,松开束缚季倾的手,然后扔了几块干净的棉布给季倾让他自己处理。
“进来东西收拾好。”晏刑弄好后就开门把人叫进来。
身穿黑色制服的人收到命令,动作迅速的走了进来,去收拾放在桌面上的东西。
当他看到盒子里装有的液体没有打开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问道:“晏总,您刚刚没有用麻醉剂吗?”
晏刑正在擦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转头就看见季倾抬起苍白的脸看着自己,他恢复正常的样子说道:“不用,只有疼痛才能让人长教训。”
听到他这句话的季倾无力勾起苍白的嘴唇笑了笑,原来真的是这样,这样的操作怎么可能没有麻醉剂呢,原来他是故意的……
“刚刚植入你手臂的是定位器,除非你把整条手臂切掉,不然你永远逃不出我监控的范围!”晏刑留下这句话后转身就离开了。
晏刑皱着眉头把话说完,随手扔下纸巾转身就离开了。
很快,房间内只剩下季倾一个人,他现在整个人都在痛,后面的地方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应该又裂伤了。
季倾没有清理伤口附近的鲜血,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伤口在不停的往外渗血,一点一点的染红床单。
持续的失血状态让原本身体就不好的季倾坚持不了多久就倒下了,要不是管家忍不住偷偷进来看季倾一眼,恐怕季倾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等他醒来的时候,伤口上已经被处理好没有继续往外渗血,身体的不适感也没之前那么的强烈,旁边多了一个输液架,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液体顺着针口流入他的身体里。
又让他感到痛,却又要救他,难道晏刑自己不会感到很矛盾的吗?
或许这就是他的目的吧,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季倾无力的的轻叹一声,合上眼睛没几分钟就猛地睁开双眼,动作粗暴的把手臂上固定好的头皮针拔了下来,任由鲜血一颗颗像珍珠一样往外冒也不去加压止血。
他尝试的动了动身体,恢复了一定的行动能力,季倾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一步步的往外走。
现在季倾的身上有定位器,晏刑根本就不用派人来看守他,甚至连门都懒得锁上,毕竟只要晏刑想,不管季倾去到哪里,晏刑都能知道。
整个住宅一片寂静,这里好像没有任何一个人一样,钟子昂已经被萧泽林接回去了,至于韩安颖,他从回来这么久都没看到,或许已经离开了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季倾应该担心的点,他现在只想着去找一些东西吃,现在的他饿得有些难受。
从楼上到楼下季倾发现原本到处都有人的住宅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出现,这里就好像荒废了一样,没有一个人出现。
但是此时的季倾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只想要找一些能够填饱自己肚子的食物,什么东西都好。
厨房里也没有人在,季倾几乎翻遍了整个厨房除了食材之外,没能找到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没办法的季倾只好自己动手做,针眼还在冒血,他不予以理会,继续洗菜切菜,打开电磁炉,没花多长时间一碗青菜面就做好了。
季倾等不及把面放凉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痛得舌头疼都要往嘴里塞。
胃里有点东西垫着总算是让季倾没有那么的难受,他靠在椅子上抬头呆呆的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针眼已经停止向外渗血,但表面红肿发青,看来应该是内部瘀血了。
不过这些对于季倾来讲都是小事,最痛的还是被植入定位器的手臂,异物在他的血肉中埋伏着,不管季倾怎么说服自己依旧不能忽视它的存在。
或许这个东西要跟着自己一辈子了,烧成骨灰的那一刻,他一定要让医生把这个东西取出来,真的太痛了,他不希望它永远的跟着自己。
【作者有话说】:
嘀嘀,末班车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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