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娘娘腔,在我们那儿早就被拉出去当小姐了!”
我的办法无非就一个,饿呗。
饿得他浑身发颤,看见我手上的大鸡腿就哈喇子直流。
他会为了食物暂时服从。
“看来也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硬汉,”一勺一勺地喂他,我不会允许他狼吞虎咽,“有本事直接饿死自己啊。”
他咬牙,嘴里含糊不清,说:“我要活下去,把你卖到妓院里去。”
我不明白,他看我的目光好像总带着点儿“性”的意思,然而实际上我并没有多么好看,他是没见过我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不说赛天仙,就我这平平无奇的模样,总是比得过的。
可他似乎就偏偏认为我要比我那几个弟弟“娘”一些。
明明他们也会涂护手霜、吃剥了皮的提子。
我真恨不得掐死他,但却不得不忍受这人,让他继续做我的仆人。
于是我便更严厉地体罚,亦或者羞辱他,叫他为我准备鞋子,给我系鞋带。
他咬牙切齿,老是说什么,要把我的脚剁下来做成卤味给狗吃。
真血腥,我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上,绝对没怎么用力气,否则他应当会被我踢得缩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他只是怨毒地看着我,像是在盘算着今后整死我的大计。
我跟他不同,我着眼于当下,现在就能想出办法来整他。
我说我不想走去楼下,累。
反正他五大三粗,背我下楼也不会去他半条命,如若他不背,就饿,或者体罚,他肠胃向来不好,想必已经尝够了腹痛的滋味。
已经想好了说辞,就等他反驳呢,可这次他却没再多说什么,大概是认命了吧。
反正我跳到了他的背上,揪住了他的耳朵。
他骂我重,我就更用力地揪他。
走到楼梯间的时候,他说他要把我就这么扔下去。
我说:“你敢。”
然后他真的那么做了。
我差点摔出个半身不遂,而他也得到了相应了惩罚。
不过这次不是我罚的,是老爹。
我被扔下楼梯的当天晚上,他便被老爹带走了,我躺在医院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
那次之后他便乖顺了许多,我见他性子柔顺了,便也不再与他多言,欺侮他的力道也逐渐放缓了,毕竟我本性并不是个喜好欺压旁人的人,我只负责磋磨他,仅此而已。
他像是讶异我转了性,成天躲在客厅一角如同被欺压贯了的野狗那般,满含恨意地望过来,倒也终究不敢做什么。
我本以为这种“和谐”至少能维持个两三周。
但有些人就是那么奇怪,你不去招惹他,他反倒还招惹起你来,季枭这家伙虽是不敢揍我,但骂人的功力却也是一等一的强。
他或许毕生所学所有脏词都用在了我身上,我便也绞尽脑汁将我所能想到了所有坏点子都往他身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