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翻身去床头柜拿避孕套,光洁的后背在昏暗的床头灯下看起来宛若凝脂,背脊骨把皮肤撑出漂亮的形状,大半边背都藏在宽松的睡衣下,看得人喉咙发热。没太听清陈修远话的周岁淮又扭头问:“不想做吗?”
陈修远猛地顶了上来,咬着他的肩膀,覆盖在周岁淮身上去拿避孕套,含糊地说:“想。”
他们昨天才做过,只是没这么激烈而已。
周岁淮心想,下次要说一次就是一次,而且要是自己的一次才行。
最后还是要去洗澡,周岁淮眯着眼享受陈修远的伺候,也享受陈修远的揩油,明明每次上床出力的都是陈修远,最后精力满满的也是他,周岁淮半天都想不明白这事,最后只能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陈修远已经去上班了,周岁淮起身做了个简单的早餐,吃完之后就去上班了。
枯燥的上班日子周而复始,毕竟大公司业务忙碌,知道陈修远最近忙,周岁淮也不吵他,每天下班前问一句要不要加班,得到肯定答复的话要么就一个人回家,要么就跟梁故一块去喝酒。
“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像孤家寡人啊?”
周岁淮白了他一眼:“喝酒就喝酒,给我安静点。”
“换作以前你大晚上跟我出来喝酒,你这手机不得响到爆炸啊?”梁故打趣道,“现在怎么这么安静了啊?”
“说得我们家陈修远多小心眼似的。”周岁淮护道。
梁故一听陈修远的名字,忽然变了脸色,认真道:“你听说没,陈氏集团好像要变天了。”
周岁淮皱了一下眉:“什么意思?”
“他们公司不是有个姓宋的嘛,好像最近外出交际应酬很频繁,大家都猜测陈氏集团是不是要更名为宋氏集团了。”
周岁淮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他不过一个员工,哪来的这么大的能耐?”
“人家一进公司就是总监,才回来多久,已经把名声打得响当当了,你以为他就一点能耐?”梁故反问道。
周岁淮本想再辩驳一句宋禾燃是陈修远亲自聘请的深交,但现在看来,他们的关系可能不如陈修远一开始想的那么单纯。
没再多聊关于陈氏集团的事情,横竖陈修远也要加班,周岁淮干脆跟梁故喝了个痛快,他们很久没有畅快淋漓地喝过酒了。当初遇到的时候他俩就经常一块出去喝酒,不用考虑公事,也不用费心想着今天的单利润多少,抛下合伙人的关系,痛痛快快喝一场酒,就是下班之后最好的放松方法。
很少有能喝过周岁淮的人,梁故就是其中一个,他在酒场驰骋多年,很多单都是靠酒量赢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