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的刺痛感无法忽视,周岁淮扯了好几次衬衣,在陈修远虎视眈眈的目光中,艰难地把车开回了家楼下的停车场。
陈修远说要帮他检查检查到底好了没有,结果又给弄得更加红肿。
变故
陈修远的个人资产不多,陈氏集团就算再怎么动荡,股价都摆在那里,没有一点积蓄是买不下来的,就在陈修远为购买股份的事情而烦恼的时候,他发现宋禾燃的股份已经直逼百分之二十。
陈修远有点慌了,他不知道宋禾燃是怎么在短时间内筹到这么多钱购买股份的,但宋禾燃比他更巧言善辩,说不定他购入股份的价格比自己的便宜很多。
除去还在老爷子手上的百分之二十,陈修远手上有百分之三十二,宋禾燃有百分之十七,陈修远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下周的董事会,宋禾燃就要罢免自己。
他现在股份虽然比宋禾燃多,但是支持自己的股东很少,陈修远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宋禾燃给搞下来。
一场暴雨把夏季送上了高潮,毫无预兆的大雨席卷了整个城市,周岁淮看着外头压得极低的黑云,心里头慌慌的。
忽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周岁淮立马拿起接通。
“喂?”
“宋禾燃来找我了。”陈晏道。
“他怎么说?”周岁淮问道。
“他没有问我买股份,估计是家底都掏空了,但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查到我跟陈修远……我跟你们之前的事情,跟我说让我在董事会上站他一边,把陈修远从老总的位置上拽下来,然后再架空他。”
周岁淮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他果然是想这么干,真恶心啊。”
陈晏靠在座椅上,俯瞰着整个城市,豆大的雨珠砸在落地窗上,把视野内的高楼大厦给模糊掉,他轻叹了一口气,说:“无妨,按计划进行就行。”
周岁淮孤身坐在家里,怀里是陈修远读大学的时候从学校社团赢回来的猪猪玩偶。
“陈晏,谢谢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陈晏才说:“用不着谢我,我也是图利的商人。”
这话让周岁淮轻松不少,他说:“钱不会少的。”
周岁淮说这句话的时候,倾盆的大雨砸得窗户哗哗作响,陈晏心头一阵窒痛,半晌才缓出一口气,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