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钱的包子可以吃四十个,他每天的午饭就有基本保障了。
沉浸在未来加餐生活中的李明禹,突然被慎深吼了一大声。
“我问你东西呢?”慎深怒目而视,像一头凶恶的野狼。
他狠狠握住了李明禹纤细的手腕,压低声音,又一次逼问到:“东西呢?”
“啊?”李明禹后知后觉,忽然明白过来:“你是说那花啊?”
“花呢?!”慎深再次拨高了声音,手上的力道也增强了不少,捏到李明禹大呼痛。
“痛痛痛,你轻点。”李明禹感觉自己手要断了:“骨折了,骨折了!”
“你要是把我的花弄丢了,我要你的命。”说着,慎深一把拽住李明禹的衣领。
“咳咳咳……”李明禹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他艰难的说:“松,松开。”
可是慎深的手越收越紧,李明禹丝毫不怀疑,他今天会被勒死。
“我……”李明禹使出全力一头撞在慎深胸口上。
对方松了一点,他才能够说话:“在的,在的。”
嗓子已经哑了,口水直往气管里面蹿,李明禹咳得都快断气了。
听到李明禹的话,慎深连忙问:“在哪里?”
缓过气来的李明禹,推了慎深的肩膀一下,发着脾气说:“我放牧民那里了。”
“你放别处干什么?”慎深皱眉。
“呵。”李明禹冷笑一声,愤怒的说:“你说为什么?还不是怕你的爱情之花凋谢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温度太高花都枯萎了,你是想拿着一朵嫣儿吧唧的大白菜表达你的爱意?”
在李明禹眼中什么雪莲花长得就跟大白菜差不多,还不如一兜大白菜实惠,够吃好几天。
“跟谁想要你的一样。”李明禹气个半死,那想慎深直接翻身下床。
等他回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一抹傻笑,还好东西没有丢,只不过到面对一脸怒气的李明禹,他就很尴尬了。
“我错怪你了。”慎深笑了笑,走到李明禹身边。
“哦。”李明禹冷冰冰的回答:“你是老板嘛,会扣我工资的,我哪里敢生气。”
“别生气了好不好?”慎深弯下腰,友好的笑了笑。
“你去看到花了吧?”李明禹瞪着慎深:“没有被我吃掉吧?”
“没有……”慎深无奈,只能好好回答。
“不想杀我了?”李明禹接着逼问。
“我没有那个意思。”慎深也是第一次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是什么意思?”李明禹看着慎深的眼睛问。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
“不……没……”慎深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人逼问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呵呵。”李明禹冷笑两声,抱着自己的被子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去找牧民换个地方睡。
李明禹走后,顿时感觉空气都冷了不少,慎深摸了摸自身旁边的位置,一点余温都没有留下。
他默默躺回床上,努力嗅了嗅,幸好还剩下一道淡淡的奶香。
不知道为什么,闻着李明禹身上的味道,总是睡得格外好。
要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失眠。
算了,明天再哄一哄好了。
慎深是被外面的欢声笑语吵醒的,他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李明禹正在雪地里跟牧民的女儿玩。
他们围着小羊羔,跑来跑去,看上去非常快乐。
小羊羔看见慎深走了出来,立刻冲到他脚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裤腿。
慎深无意识地弯下腰抱起小羊羔,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很傻。
“快点来吃饭。”李明禹回头笑嘻嘻的说。
慎深迟疑了一下,这才点点头,他注意到李明禹的手腕上有一道淤青,很深的痕迹。
“怎么弄的?”这一看就是人为弄出来的,慎深莫名的火大。
李明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拉下袖子盖住,然后愤恨的说:“狗弄得!”
书上说白天的慎深对晚上慎深的所作所为只有很浅的记忆。
既然没有记忆,他还能说什么?
骂了也是白骂,何必给自己找气受。
“狗?”慎深一脸莫名地抬头。
“哎呀,没事啦,你快点吃饭吧,对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比起这些,李明禹更担心自己什么才能回到城市里。
“我的人大概傍晚到。”慎深还是很在意李明禹手腕上的伤痕:“到底怎么弄的?”
“没事啦。”李明禹觉得要算账也得跟晚上的慎深算账。
“谁欺负你了吗?”看到李明禹的手腕,他就是觉得刺眼。
“那你想给我报仇?”李明禹不急不缓的问。
“嗯。”慎深点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总裁的羊以后没人敢欺负。”
李明禹想起这是,昨天慎深给汤圆取名字的时候,自己开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