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割裂空间,我却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容司说,逆天改命,受剔骨焚心之苦。
我贴着水雾问他,惴惴不安:「萧子宴,你疼不疼啊?」
萧子宴笑,看似很轻松:「还行,已经习惯了。」
我更愧疚了。
「那等你出来了,我给你做好吃的,我的手艺还挺不错的。」
「好。」他笑答:「等为夫出来,就尝尝娘子的手艺。」
人间一天,地狱五百年。
萧子宴确实没有让我等太久。
也就又等了一百天,那天我加夜班回到家,刚躺上床就感觉到被子里冰得跟地窖一样。
我一个弹身坐起:「萧子宴?」
萧子宴一点也没变,容颜依旧,即使是受了这么久的刑罚也盖不住他五官的明艳超绝。
只是他好像很累的样子,影子也淡淡的极富破碎感。
萧子宴懒骨头一样的躺在我的床上。
冲我招了招手:「娘子莫怕,习惯一下就好了。」
我:「……」
都伤成这样了也难掩他色中饿鬼的本质。
我把被子往他身上一丢,红着脸粗声粗气道:「我去睡隔壁!」
只是我刚躺下,翻来覆去的刚要睡着。
一个冷冰冰的触感又贴上了后背。
萧子宴:「娘子舍得我一个人独眠?」
「这么久就没有点体己话想跟我说的?」
我被冻得瑟瑟,沉声良久,问他:「你……洗澡了吗?」
萧子宴:「……」
我俩相对无言睡了一会儿,我又重新坐了起来。
萧子宴耍赖:「反正娘子睡哪儿我睡哪儿。」
我只能去衣柜里翻了个东西出来。
五分钟后,我关灯上床睡觉。
伴随着床单缓缓升温,我惬意地舒了口气。
萧子宴却睡不着了,新奇到东摸西摸,连声赞叹:「这是何物?为何会发热?」
我刚要回答。
萧子宴:「哦我知道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东北大炕是不是?」
我把他按倒,用被子掖好,没好气道:「错了。」
「是电热毯。」
萧子宴:「电热毯是何物?」
我:「能发电产热的毯子。」
萧子宴:「哦!好神奇,好热好烫!」
一只手搭上了我。
我怒了。
「萧!子!宴!你往哪儿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