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
也是因为这个,
所以节目组安排游戏的地方也是在苏棠的房间内展开,
毕竟场地宽,能活动得开嘛。
“苏棠不在吗?”一群人还在门口,
只虚虚地朝门内看了看,
没见着苏棠的身影,
来开门的又是顾远,便询问着。
顾远看了一眼卧室方向,解释道:“他今天不太舒服,还在休息,在客厅录制就行了吧?”
“行的行的。”
顾远打开门,工作人员带着设备先进来,随后才是楚凌他们。
走在后头的双胞胎哥哥撇了撇嘴,跟弟弟挤眉弄眼,他们没有说出声,又走在最后,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表情。
但顾远听得一清二楚。
哥哥说:那家伙肯定被艹得下不了床了吧?
弟弟说:谁让他没妈缺爱,把自己当女人,喜欢被男的搞呢?
顾远关上门,脸上冷得堪比外头的积雪。
而那对双胞胎脸上没有半点异常,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目光还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好奇,偷偷打量这间总统套房,就像是最普通的少年人模样。
苏棠身体不好,这是节目组一早就知道的事情,这会儿当然也不会无理地硬要让人起来。不过到底是少了个人,节目组干脆让顾远代替苏棠玩几局,他们只拍手的部分,不会将顾远的脸拍进去。
顾远没有异议,不过在开始之前,他去了厨房一趟,用盘子装了些食物和水,他得喂喂他的小肥啾,一会儿游戏怕是要玩上好一段时间去了,可不能饿着小鸟了。
客厅几人看他端着盘子和水,也只当他是给还在休息的苏棠备的,并未有其他猜想。
直到顾远打开那扇门,突然从门内飞出一只小小的身影,接着是一声清脆的“啾”声。
“那是什么?”
“怎么房间里还有小鸟啊?”
“这好像是山雀吧?这地方现在还有山雀?”
从门内飞出来的,看着还有些惊慌扑腾了两下翅膀的小鸟,是只红尾山雀。他的体型十分小巧,整只不过十厘米。他的头顶是栗红色,背部呈蓝灰色,胸前的黑色块斑像是围了个小胸兜,胸下则是白与不同程度的栗色,除却长长的尾巴,整只就是小小又圆圆的一团。
苏棠原先是在卧室的,卧室的门后有个挂饰,那挂饰有点类似圣诞节花环,花环上有一株小红果,顾远没在,他便一时好奇飞上去玩,想啄一下那一小串红果。
但没想到,他才刚在花环上停脚,顾远就打开了门。
以苏棠现在的体型,这门一动起来,简直跟恐怖片一样,他自然是被吓了一跳,慌忙地飞到了安全范围,看清是顾远后,便委屈地叫了一声。
学长要是再动作大点,他就可能成了一块小鸟饼干了!
顾远哪里晓得他就在门后,听到苏棠的声音,一时也有些后怕,连忙伸出手指抚摸着小肥啾的小脑袋,以只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着歉:“对不起棠棠,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以后再小心点。”
小山雀体型虽小,但心胸却没那么小,大方地又啾了一声:好啦!也不是哥哥的错,是我自己想玩飞过去的。
一人一鸟亲昵地蹭着彼此的羽毛和手指,其他人也渐渐围过来了。
顾远回过神,拉上了卧室门,没叫其他人注意到卧室中其实根本空无一人的事实。
“天呐!它好小啊!羽毛好漂亮!”
“顾哥,这是你们养的吗?叫什么名字啊?”
“救命!它歪脑袋了!阿伟反复去世!我可以摸摸吗?球球了!”
顾远皱了下眉,看了看掌心里的小鸟,正活跃地左脚换左脚,给自己转了个面,歪抬着脑袋,用小小的眼睛看其他人。
度过了初期,苏棠现在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已经有一定的掌握了,比如什么时候会变化了,他自己能感觉得到。看他现在这样,估计暂时还不会恢复。
顾远也就稍微大方了点,让其他人可以围观,但上手得看他家棠棠乐不乐意,至于那两破小孩,顾远都吝啬给看,更别说想碰他家小鸟了。
陆晨也想摸一下来着,毕竟能碰到这么乖不怕人的小鸟,他还是头一回呢。但没想到的是,小鸟不让他碰,而且还啄了他一下,虽然那一下也不痛,但陆晨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他身上没有动物会讨厌的香水味吧?反倒是顾哥,天天都有喷香水来着。为什么就啄他?
还有,这只肥啾,和之前在一楼看见顾远拿的那个果冻的小鸟有点像?
有些脑洞一旦打开了就关不上了,有这个联想,陆晨马上就又想到那个果冻瞪他的事情,此时再看这只小鸟,讨厌他的理由不就是因为他跟“那种东西”扯上了关系,小动物比人类敏感,所以一下发现了?
陆晨的牙齿又要开始打架了,顾远忍无可忍,没说小鸟棠啄他是因为他说想吃果冻,他拍了一下陆晨的肩膀,提醒众人:“是不是该录制了?”
“哦对对对!”光顾着逗小肥啾了,把正事都给忘了。
游戏开始了,顾远全程没有说话,只时不时地捏碎一块饼干,好让歇在他肩上的小山雀吃起来更加方便。
先玩的是狼人杀,这种游戏在顾远面前,完全没有一点难度。
完过一局,所有人都看出来顾远是个中高手了,好像能看穿他们手里捏的都是什么牌一样,他们当然不知道顾远是真的能看穿,只知道,顾远在针对那对双胞胎。
说的没错,顾远就是在针对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