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郎还是莫要忍了,不如从了奴家。”
那薛怜儿娇笑着朝着顾白走来,却未曾想还没走几步路,身上却是一阵异常的刺痛。
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
心口的位置被一把泛着冰冷气息的剑刺穿,雪白的剑身却没有沾上半点血。
薛怜儿如何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地盘,在自己的掌握下,她还能被剑修一剑刺穿。
甚至毫无反抗之力!
可那人、可那人分明是个符修啊!
薛怜儿惊恐地抬起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个自进来后她压根就没怎么放在心上的病秧子。
这把剑上的气息,和他身上的气息分明一样!
顾白同样也很震惊。
因为他动用不了灵力,甚至连维持清醒都有些困难。可沈寂——
“你、你没中招?”
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也只有这个了。
“中了的。”
沈寂轻轻松松地抱着顾白,好不让他倒下去,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应当是没有师兄这般强烈。”
顾白:“……”人和人的差距为何如此大!
“我先前只是猜测。”沈寂看了一眼还没完全死透的薛怜儿,眼底一片冰冷:“本想留你一条命,却没想你偏偏要往死路上撞。”
“你、你杀了我……他也不会好过的!”
薛怜儿发出“嗬嗬”的喘息声,眼睛死死盯住顾白,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这香、这香唯有配合……配合我狐族秘法,才、才能解开。”
然而沈寂脸上的笑意半分未消,只一句温和的“我知道”。
他知道?!
在薛怜儿震惊的目光中,沈寂微微抬手阻止了顾白已经有些不清醒的动作,语气极为云淡风轻:“在下不才,倒是先前在太川古城的时候,和一狐族的妖修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