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游好似虚弱地示意天帝离他近一些,然而就在天帝毫无防备靠近以后,虺游迅速以手做刃,直接刺穿了天帝胸膛,在抓住天帝心脏的瞬间,将其捏爆。
仿佛是发生在身体内部的爆炸,“嘭——”地一下,四周溅起血点,喷洒在了虺游白皙的脸颊上,甚至连旁边在发疯的华阳仙君也不能幸免,也受到了瞬间的血点波及。
疼痛从胸口传来,天帝不解地低头,他看着虺游动作,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血液自心脏喷洒而出的每一个瞬间,他无力地挣扎,想要救一救自己。
虺游嘴角勾了勾,但他淡漠的神色不减,他无动于衷地说:“你为什么会自信于我能为了孟确而不动你?”
天帝张了张口,他想解释什么,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信——他二哥,根本不会被一丝丝情感所牵绊,但凡他有些犹豫,都不会是自己死的下场……
与此同时,仙界之中应卯的昴日仙君架着车马,响着铃铛,晃动着跑过天帝所在的寝宫。
随着悦耳的铃声逐渐淹消失,天帝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
华阳仙君能感觉到天帝的神魂正在消散,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发生,他愤怒地推搡虺游,厉声质问他:“为什么!”
这一次华阳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打虺游了,他沮丧地喃喃自语,给并不在此处的孟确道歉。
“……姬智的秘术都是我教的,小确不会有事的。”华阳仙君发誓,他从来没觉得虺游的声音能像是今天一样,悦耳动听。
注意到华阳仙君在看自己,虺游淡淡解释:“比起他,在巫术方面,我自然是比他强的,你帮我把他身上小确的人偶取出来,我把术法解了。”
“那你为什么……”华阳仙君疑惑不解。
“当然是享受猎物在临死前的挣扎啊……”虺游轻轻嗤笑,他才不是什么会被一个区区巫术困住的人。
华阳仙君被虺游的态度弄得不耐烦起来,说话间,他就想往外走。
人界的孟确,倒是并不知晓仙界的事,他好生生地和老道长说着话,就突然感觉到心脏处一阵钻心之痛,仿佛随时都能背过气去。
“我——”孟确捂着心口,突然从椅子上跌落,直接就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