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地爬上窗前,嗅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那是父魔的震怒,在向所有魔物降罚。
撒娇精望着那道划破天色的蓝光,语气是浓浓的担忧,嘴角却挂着兴起的笑:“这下,我们好像惹上大麻烦了。”
作者有话说:
触怒父魔的不是这件事,还在后面。最近要开始对着我一事无成的大学经历准备复试了。总之尽快把文写了更了。
记者提问:海德拉先生,大家都好奇你平时到底是怎么蜕皮的?
海德拉:咳咳众所周知,我有一个头是永生的,其他头都可以再生。所以一般都是先砍掉八个头,然后像其他蛇一样正常脱皮的。什么?你问砍头疼吗?(开始磨刀)
12 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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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父魔降罚到大家再次见到路西法中间间隔了一个月。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不少魔物都看到他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蕴含恶魔力量的血液灌溉在土壤里被无数见缝插针的蠕虫冒头舔了去,给他的脚心带去了有些恶心的触感。
路西法选了一条途经南面毒雾森林的路。情形和往常差不多,许多魔物四散开来寻找掩体,并在暗中窥探他的一举一动,只是这回的原因不是忌惮他的强大,而是不敢与他扯上关系。
至于他做了什么触怒了父魔才落到这个下场,森林里的蛇群中流传了许多不得要点的猜测,金钱,权力,魔法,美人。
路西法充耳不闻,继续向着城堡的方向走,直到在焦黄乌黑的色彩中看到一片纯净的白。嫩绿的根茎深深扎在冒出毒气的土里,有种违和的美感。
他在人间看到过长相相似的花,孩子们叫它风信子。
海德拉在家还是已经离开了呢?回到这里了吗?那些隐秘的蛇群吐信的声音是否会来自于他?
这些怀疑不无道理。
因为路西法不止一次地在海德拉的脑海里看到“好想离开”“再多蹭一些魔力就好了”的念头。更何况他走出了这么久,所有魔物都知道自己惹怒了父魔,海德拉肯定不希望和他搅合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