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那张卡许久，红着脸拿了起来。转头偷偷去看曲鸣昌，刚好，他转过头来。英俊的眉眼神情冷淡，看起来很可靠，很有安全感。
四目相对。
简勉心跳如雷。
“这就是简队的妹妹吧，比照片上漂亮得多。你们那照片，偷拍的吧，太糊了！”
祁雪眠一来就揭老底。
简勉眨眨眼睛。
“什么照片？”
简识一脸的跟我没关系。
祁雪眠指着曲鸣昌，“去年，我们说要看看你本人，要近照。问一圈人都没有，就他有。一张你在路边吃饭的照片，旁边的餐厅还插着美国国旗。”
简勉瞪大眼睛。
“你去美国找我了？”
曲鸣昌斜了祁雪眠一眼，淡淡道：“去了。”
实在是忍不住想见，就去了。
只是简勉身边，有简柏陈的眼线，他不敢贸然上前，怕惊到简柏陈，影响收网行动。也怕牵连到简勉。
只在她走了以后，在她坐过的椅子上，坐一会儿，喝一杯她刚刚喝过的咖啡。
祁雪眠：“你们和她说好了吗？带我进去拿账本。”
曲鸣昌：“没说好，再等等。”
哪有这么逼着人决定的。
祁雪眠也不着急，一屁股坐在简勉的对面，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文件，推过去。
“我知道你一时间应该很难接受，但是这些，是我们目前为止调查到的部分证据。重要的，不能给你看。你父亲涉嫌拐卖妇女儿童，逼迫妇女卖淫，毒品枪支交易等等。”
简勉拿过来，看了两眼。
沉默了一会儿，问。
“什么时候去？”
祁雪眠笑起来，“你定，你说了算。”
这件事自然是越早越好。时间定在了明天。
祁雪眠要走的时候，曲鸣昌叫住了她，“有样东西，你顺便帮我拿出来。”
祁雪眠笑了，把外套往肩膀上一搭。
“什么东西？”
曲鸣昌凑近了她一步，压低了声音。
简勉晚上收到了简柏陈的电话。简柏陈说他最近在和一家世界百强的公司谈生意，对方有个刚成年的儿子，现在在国内求学。简柏陈让简勉去接触接触。
曲鸣昌看见了，冷笑，“他还真是什么人都不放过。”
简勉把手机放在床上。
他弯腰，逼近简勉的脸。
“你说，我是不是还不够有钱，你爸爸怎么不叫你来勾引我？”
简勉脸红了，小声地说：“他不叫我，我自己也会来的。”
曲鸣昌笑了一声，“来找我干嘛？”
简勉伸手抱住曲鸣昌的腰，埋在他的胸口。
“来找你，求你救救我。”
她不想像个商品一样，被父亲拿去换取商业的利益。
曲鸣昌心口狠狠一痛，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你不怕，我还和从前一样一文不名？”
“你不会的。就算是……我也想和你走。”
曲鸣昌心软得厉害，拍拍她的后背。
“别说这话，我受得了吗？”
简勉脸蹭一下子红了，像个鸵鸟似的埋在曲鸣昌的胸口，怎么哄都不肯抬起头来。曲鸣昌笑着把人压进被窝里。亲吻她耳侧的软肉。
“别怕，你回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