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有人在拨弄自己的耳朵,男孩把脸从手臂下抬起来了一点,偷瞄男人。
戚严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吓哭过很多小孩,可男孩没有被吓到,圆溜的眼珠子悄悄盯着男人看。
旁边的戚风见他们两个已经对上眼了,心中窃喜:“舅舅,他的身体很有韧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戚严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玩过?”
“没…还没来得及玩。”戚风也想玩,可他一回国就被抓来这了,哪有时间玩。
话说出去后,见舅舅面色不对,戚风赶忙改口:“这就是专门孝敬给您的。”
戚严把枪收了起来:“我对小屁孩没兴趣。”
虽然舅舅嘴上说没兴趣,但那个收枪的动作,起码证明自己没有性命危险了,戚风迈着小碎步跑到门口,再扭头说:“舅舅,我先走了。”
戚严正想把那个不争气的外甥给喊回来的,可躺在箱子里的小男孩突然哭了。
戚严最不喜欢的就是小孩子哭闹了,一哭他就脑壳疼。
就在戚严不知道是该把这小男孩丢出去,还是抱起来哄一下的时候,戚风那小子又冒死回来了。
戚风不敢走进来,就趴在门边,将手里的东西丢了过去:“舅舅,这是安抚剂,您戴上,他就不哭了。”
旁边的手下把那个戚风丢过来的东西接住,再递给戚严。
东西是一个圆形的宫铃,里面可能装了某种药材,闻上去有淡淡的药香。
小男孩一闻到熟悉的气味就不哭了,并从木箱子里站了起来,黏到了戚严身上,小手环住男人雄壮的腰身。
戚严皱起眉头,目前还没有人靠他这么近过,要是以前他早就开枪了,可怀里这具软得像是没有骨头的身子,让他无从下手。
小男孩把哭出来的眼泪鼻涕还有口水,都蹭到了男人价值不菲的西装上。
戚严看着自己肩头上那一片被打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