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宾客已经被突发事件弄的晕头转向,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却都很有兴致的看着热闹。
而兄弟二人因为顾渐玄打了云韵的事情,已经向顾渐玄出了手,转瞬三人便打斗在了一起。
宾客们边看着热闹,边好奇着。
“咦?这双胞胎兄弟与魔君究竟是什么关系啊,纵使他们这般,魔尊并未向他起杀心。”
“你们瞧,他们长的多像啊。”
“他们是父子。”宫司野俊开口回答了一众宾客的疑惑:“看他们年龄不差几岁,是因为孩子们吃了硕丰果,提前长大了。”
他说着,看去云韵,指给众人道:“他是孩子们的爹爹,还有我身边的也是他与魔尊的孩子。”
听了宫司野俊的话,众人目光从云韵身上移到了白泠的身上。
“可他为什么是正室啊?”
宫司野俊漫不经心的说道:“手段用的好呗!”
白泠气郁的瞪着宫司野贺:“我与你毫无瓜葛,你为何如此对我?”
宫司野俊挑眉:“怎么没有瓜葛。”
他说着,心疼的看去身旁的小虫儿:“你对本妖王的夫人从胎儿时就狠下毒手,毒傻了他,与本妖王不但有瓜葛,还是仇人呢。”略顿“所以,你千万不要落在我的手中呢。”
白泠不敢惹宫司野俊,便将气都撒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云韵身上。
他抬手便要去打云韵,却一把被宫司野俊捏住手腕:“你脑子莫非是进水了,居然敢当着本妖王夫人的面,欺负他爹爹……啪……”
宫司野俊一耳光将白泠甩倒在了地上。
今日宫司野俊如此护着云韵,也是有原因的,云韵因为脖颈上的吻痕事情,被顾渐玄羞辱折磨,整件事多少都是与宫司野俊有关系。
所以刚才小虫儿给了顾渐玄的那一茶壶,是宫司野俊拿给小虫儿的。
白然将白泠扶了起来,上前要去与宫司野俊动手,这时顾渐玄脸色极差的过来:“你们有没有完了。”盯去白泠:“是要取消婚礼不成。”
见此,白泠忙去拉白然。
为了白泠的婚礼能继续,白然只能作罢,尤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云韵忙要追去被五花大绑押走的双胞胎兄弟,却被顾渐玄一把扯住了手腕,阻止他去追。
云韵愤怒的瞪视他:“虎毒还不食子,你可是他们的父亲啊!”
“本座又不杀他们。”顾渐玄道:“本座只是教训两个孽子,将他们暂时关押起来,两兄弟都被你教坏了。”
说着,顾渐玄又怒瞪了宫司野俊身旁的小虫儿一眼:“这个更气人。”
不想让宾客继续看笑话,顾渐玄结束了这个话题,婚礼继续进行。
白然悄然退出了大厅。
然,这一幕却被宫司野俊看在眼中。
他眉宇微蹙,站在原地思忖了顷刻,旋即拉着小虫儿也跟了出去。
白然一路去了关押云璇和云玑的地方。
宫司野俊紧随其后,中途瞳孔忽然一闪,变成了宫司野贺。
一见自己正在亲密的拉着小虫儿的手,心中邪念便滋生起来。
他扫了一眼四周,见四下无人,尤其此处又很偏僻,便抬手就去扒小虫儿的衣裳。
小虫儿一直记得宫司野俊对他的叮嘱,是以拿出那张纸条给宫司野贺看。
宫司野贺看完上面写的内容后,气急败坏的推开小虫儿,不管小虫儿,独自离开了。
小虫儿不识路,孤零零的站在原地无措了一会,起步去找寻对他好的那人了。
“吱呀”一声,白然推开了房门,一眼便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兄弟二人。
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流露出了狠毒的杀意。
机敏的双胞胎兄弟二人又岂能看不出,可怎奈何他们被绑住了手脚,丝毫都无法逃脱。
但兄弟二人不放弃的自救着。
此刻就见云璇眸色凌冽的说道:“白然,如何我们都是顾渐玄的血脉,你若杀了我们,他断不能放过你的。”
云玑也道:“我们可以看出顾渐玄还是很在意我们的,尤其他的做事风格,若是我们死了,他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白泠、白洁都会被你连累死。”
白然扯唇,眼中射出阴鸷的精芒:“人都被毁尸灭迹,他还怎么查,除非他长了一双通天眼。”
云璇眼中升起不明之色:“你杀我们,不似为白泠出气?”
云玑皱眉思考片刻,也道:“是,毕竟这种出气的方法危险系数太高,极异得不偿失。”
云璇又道:“他是蓄谋已久。”
闻听双胞胎兄弟二人的话语,白然歹毒的笑开:“将死之人,便让你们知晓也无妨,我是要取了你们的蛇胆疗伤。”略顿“当年你父亲的爹爹和兄长就是被我活活的取了蛇胆而死。”
他不待兄弟二人说话,又道:“而你们的爹爹,替我背了这个锅,被你父亲当做了仇人,不停的报复折磨。”
“恶人。”云璇气愤不已。
“该死。”云玑咬牙道。
白然不再废话,向着二人走来,然,步伐却猛地一顿,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一定是方才掉在那颗树下了。”白然蹙眉,“那时我就感觉听到一道细碎的声响。”
白然拿出帕子,堵住了兄弟二人的嘴。
“一会再取你们的蛇胆。”他说着,转身疾步出了房间。
玉佩若是被旁人捡去了,可就要坏大事。
小虫儿迷路了,走到了一处房屋前,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响动,便好奇的推开了房门。
他一推开房门便见到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的双胞胎兄弟二人。
“弟弟们。”
小虫儿忙走近二人,将他们堵在嘴上的帕子都拿了下去。
云玑忙道:“兄长,快为我们解开身上的绳索。”
“我们身上的绳锁绑的太繁复了。”云璇道:“兄长怕是一时半刻解不开,兄长快离开这里,找救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