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枧挑眉:“江湖中事,财大气粗是最无用的。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胜者得赤炎草。”
姜之州还未答话,他身后的守卫大声呵斥:“大胆!吾王天命之子,尔等小卒,如何与他相争。还不速速退下。”
可没想到,姜之州爽快应战:“有何不敢!我只怕,你输不起!”
说这话时,姜之州眼神始终盯着苏予关。为了关关,他必须争,争的不是简单的赤炎草,而是姜之州迫切的想要向苏予关证明,他比眼前这个男人,要强!
护卫担忧道:“陛下,您身上尚且有伤,小殿下来的时候叮嘱了,让奴才盯着不让你动武。”
姜之州决心已定:“休要在拦!孤自有分寸。”
电光火时之间,两人开始交手。巧合的是,两人用的都是剑。
温子枧从小练武,他能当上暗卫营的老大,自然是佼佼者。他不觉得姜之州一个帝王,能有多好的功夫。
他起初只用了半成水准和姜之州交手,而姜之州招招凶狠,每招都直冲温子枧命门而去。
苏予关见情况不妙,喊道:“子枧,切勿轻敌!”
温子枧自觉大意,收起麻痹大意,好好应对姜之州。
姜之州敢接温子枧的挑战,自然是不虚的。当年在天盛,他天资聪慧,文韬武略皆是一流,加上他勤奋,早已是各中佼佼者。
只是,近年来他要给安儿输血解毒,损伤了内里。动武伤身,本是大忌!所以之前护卫才阻拦他的。
两人交战,旗鼓相当,一来一回,就打了上百个回合。从白天打到了日落。
周边围观的江湖豪杰,许久没有见过如此焦灼精彩的鏖战,不愿离去。在一旁鼓吹叫好:“好俊的剑招,我还要练多久,才能有他们的功夫!”
“你们猜谁会赢?我看谁赢都不好说。”
也是在这激烈的交手中,温子枧高看了帝王一些,他比他想象中要难缠。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强劲的对手出现了,这场比武,温子枧比的十分尽兴。
此时的姜之州,面上虽不显,但额头隐隐可看到细密的汗水。若是原先,别说比个一天,比个三天三夜,他都丝毫不在意。
只是他这些年失血过多,气血不足……再拖下去,情况会对他不利。
姜之州不愿在苏予关的面前输,他也不想输。
温子枧凌厉的剑招闪出,姜之州本可以闪避,可他并没有躲,而是迎面接上这一剑。
剑刺进他的右臂,鲜血疯狂涌了出来。
苏予关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但也克制没有上前。
温子枧不解:“为什么,这一招你原来可以躲,为什么不躲?”
姜之州口中溢出血来,这点伤这点痛和他心中延绵的思念比起来,又算的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