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被顾清宴一把抓住,手上一用力,人就跌进怀里。
嗅着小妻子身上甜甜的香橙味儿,顾清宴开始心猿意马:“年纪也不小了,知道等会儿该怎么做吧?”
知道是知道,可问题是,他不能暴露他是个男的呀!!
顾清宴那把枪,就放在床头柜上,时岁丝毫不怀疑,一旦顾清宴发现他是个男的,就会在下一秒一枪爆头。
所以,为今之计,只能拖。
时岁紧张地攥着顾清宴的衬衣,声音低若蚊蝇:“我……我害怕……”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顾清宴双手在时岁胸前游走,可疑的沉默两秒。
小妻子长得是好看,可这胸,也是真的几乎等于没有。
明儿就让佣人买木瓜,成箱成箱的买,让时岁一日三餐当饭吃!
时岁忍不住直发抖,他当然能看出来,顾清宴那如狼似虎一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现在问题是,他该如何做,才能在不惹怒顾清宴的情况下,成功逃过这一劫?
眼看顾清宴都准备上手脱他的裙子了,时岁大脑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就大声喊:“今天不行!我来例假了!!”
“……”顾清宴手顿了顿,皱眉问,“例假?”
时岁柔弱无助又可怜:“是,是啊,我来例假了,今晚不行的。”
顾清宴冷冷的看着他,仿佛洞悉了他所有的小心思:“例假不是问题,浴血奋战也不错。”
我、去、你、妈、的。
时岁硬生生被顾清宴气哭了,什么人啊这是!
“呜呜呜呜你混蛋!”
他边哭,还狠狠地用拳头锤着顾清宴胸膛。可时岁那小猫一样的力气,能有多疼呢?
顾清宴看着他哭,只觉得心尖一麻,虽然人是被逼着娶的,可小妻子除了胸小了那么一点,目前看来还算合心意。
新婚第一晚就被气哭了两次,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行了行了,快别哭了。”顾清宴拿出手帕,语气逐渐不耐烦,“今晚不碰你了还不行?你例假几天才能干净?”
时岁抽了抽鼻子,扁着嘴气道:“一个月!”
“?”
他鼓足勇气,脸不红心不跳的瞎胡说:“我一个月来一次,一次来一个月!”
顾清宴沉默两秒,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时岁脸颊,恨得牙痒痒:“小东西你当我是傻子呢?顶多给你五天时间,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