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霁道:“那个人,是池祸?”
贤琪点点头:“他其实很善良的……我爹消失之后,他就悄悄关心我……我给他绣了根红绳,帮他绑头发。现在---”贤琪抬起手,沙霁看见那根红绳被贤琪系在了手腕上:“现在,他说他不想跟我来往了,把绳子还给我了。”
沙霁心里那是心疼不已。
因为池祸,就是杀死贤琪父亲的罪魁祸首,而贤琪一直被蒙在鼓里,信任着池祸。
“今天本来应该很高兴的……我不应该这样的。”
尤清佳故作轻松道:“没事啊贤琪,”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块巧克力,没错,就是巧克力,塞到了贤琪手里,道:“吃掉它,心情就会变好的。不管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想哭的时候,千万不能忍着。”
沙霁内心狂槽:你特么真的是古代人么?古代真的有巧克力么?
不过他表面并非如此,只对贤琪道:“对,这东西很甜,很好吃。回去睡一觉,心情就好了……我最近和尤清佳总逃课,也没时间去给你们做饭,明天想吃什么?来梨霜居找我,我做给你吃。”
不知不觉,已经走入了浮山门派内,走到了贤琪的寝居前,他们看着贤琪进入自己的房间,才回头走向梨霜居。
此时并不是宵禁时刻,不过快了。
回梨霜居的路上,他们迎面撞到了一个人---一个身穿黑袍的年轻女人,可这年轻女人却是满头白发,而这白发显眼地便能看出发质枯燥。她提成一盏橙黄的灯,笑着看了沙霁与尤清佳一眼。
随后三人擦肩而过,两人心中纠结池祸,或者叫“周凝风”,所以并没把这女人放在心上。
-3-
梨霜居,梨花含苞,待放。
要不了多久便开了。
洗漱完毕,两人都躺在了床上。只是尤清佳又捧着书,点着一盏油灯,在沙霁的身边写日记。
沙霁突然便想看看尤清佳整日晚上都在写什么,可眼睛刚凑过去,脑中便有些头晕目眩,怎么也看不清。试了好多下,都是这样---兴许是这书有什么防止偷看的魔力吧,类似于防窥屏一样。
沙霁放弃了,平躺在床上。
尤清佳垂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含着笑意道:“想看啊?”
“不想看。”
尤清佳轻笑:“想看的话,以后会给你看的。”
沙霁轻声辩解:“哎呀,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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