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安心,适合用来度过易感期。”
“你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于知倦果断拒绝了他这个提议,
“而且从昨晚开始这里好像就被你的信息素给覆盖了吧?”
“那不是正好?”
林邪对此感到非常满意,将下巴垫在于知倦肩上,
“今天有什么安排?”
“去中央广场。”
“中央广场?”
“嗯,听说过中央广场喂鸽子的传说吗,”
于知倦解释道,
“一起喂过鸽子的情侣都能走到最后…………林邪,你笑什么?”
“我没笑。”
林邪咬住嘴唇。
“你就是在笑。”
“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我信这种传说很幼稚?”
于知倦不信任地紧盯着林邪。
他自己当然是不信这个的……但林邪不是说他们在度蜜月吗,情侣出来旅游不就是会做些这样看起有点傻但又能称得上浪漫的事。
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呆在床上。
“一点都不幼稚,”
林邪认真道,
“而且特别可爱。”
“……不许笑了!”
于知倦抓起枕头朝他砸去。
“不笑了,”
林邪忍住笑意,正要伸手去捡掉在地上的枕头时,突然发现自己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块手表。
款式独特而熟悉。
是四年前他拿去和格兰苏黑心商人换钻戒的那块表。
“还认识它?”
于知倦撑着脸,笑意斐然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
“昨晚趁你睡着了帮你戴上的。”
“你从那个老板那里买回来的?”
林邪哑然。
“准确来说,是‘赎’回来的,”
于知倦微微扬起下巴,乌黑的瞳眸里流露出几分乖张的宠溺,像是拢了雪光的极夜。
“昨晚老公都喊了,不奖励你点什么有些说不过去。”
他的语气里刻意学着林邪带上了几分豪横,听起来好像昨天晚上被喊“老公”的人是他一样。
转眼间林邪已经掐住他的腰将他扛了起来。
“知倦,结婚吧。”
“你这是在和我求婚?”
“不是,”
林邪笑了笑,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我会好好准备的,现在我们先去洗漱。不是想去喂鸽子吗?去晚了的话鸽子都被喂饱了,就没东西搭理我们了。”
“你太不了解格兰苏的野蛮鸽子了,”
于知倦懒洋洋地靠在林邪肩膀上,抬手举着牙刷等着林邪帮他挤牙膏,
“那些鸽子就算撑死也会拼命抢走你手里的面包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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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达中央广场时已经是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