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难受,呼吸不受控制,为什么,晋原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因为你扰乱了我情绪,也罕见发病,难道我对你真的有一丝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我他妈是什么狗眼看上了你,艹,你他妈到底还要霍霍我多久啊?
“舒燚!”
最熟悉的声音传入他耳畔,整个人像是放松了般,眼睛将房间扭曲了一百八十度,又是一声雷鸣他缩成一团,呼吸声混淆在了雨中。
我好像真的喜欢你……但是我绝不允许自己对你透露半点情谊。
舒燚鼻息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他稍许安心再一次尝试控制呼吸,呼吸声很大声,他隐隐约约听见那人在耳边说:“小东西你可要养好身体,要耐操些啊。”
舒燚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还在听但那人已经闭上了嘴,他本好转的病症却再一次爆发,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窒息。
濒临死亡的窒息让他顿悟了救他的人是谁,他本能排斥想躲开却抵抗不了人家的力气,他很好奇人家是怎么闯入他房间的。
良久得不到缓解,晋原松开了手将口水往自己衣服上擦拭,他百度了一下其他方式,在一分钟后开始了人工呼吸。
利用自己的呼吸帮助呼吸苦难的舒燚,他度了气给舒燚但舒燚拒绝接收,他侵略性如同接吻一样扫遍了口腔上下,舌尖顶到了喉咙并且打开。
舒燚被吻的更加瘫软,他经不起刺激而四肢痉挛,呼吸逐渐削薄,喉咙一股热气传入肺里,让肺部里添了二氧化碳才不会浓度过低导致呼吸性碱中毒。
不要、不要、不要在靠近他了!他不想被骗,也不乐意傻傻被骗!
“小东西,冷静下来了吗?”
舒燚呼吸平缓,胸腔不在起伏不定,黑夜垂眸看不见表情,唯有他的呼吸声证明是晋原救了他。他慢慢回神,不知是刚才发病导致的声音沙哑低沉还是冷静下来后欲言又止。
“嗯。谢谢。”舒燚惜字如金,嗓子里很疼,他镇定后爬起来想起喝点水,很快面前就有人递了一瓶水给他,他没有接,而是重新开了一瓶水。
唇齿残留这彼此的温存,舒燚下意识抿嘴指腹轻压,半响晋原褪去了牛仔外套,吓得舒燚白了一个度,晋原藏在眸中的算计却很好让舒燚捕抓了。
他倒是要好好瞧瞧晋原要如何算计他,自己需不需要假装配合,又需不需要假装不知道呢。老子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耗,除了坦然接受喜欢你的事实,他倒是给自己洗脑接触过度了导致。
如果换成别人他也会喜欢上别人,所以晋原不是特别的存在。
“小东西,还在生气吗?”晋原似乎能察觉到舒燚冷静下来的不对劲,他掐着舒燚的下巴抬起,舒燚仿佛能闻到残留在手掌上的口水味道,脸色变扭极了。
“老子为什么要生气?”舒燚蹙眉别开了对视,“他妈给老子放开你的猪爪子!老子万万没想到进来的会是你,我明明是给我爹打电话的!”他睁眼说瞎话,他想起最后一通电话确实是晋原打来的。
晋原动作一滞,难以维持的表情有些狰狞,“让祁北进来?然后让他给你人工呼吸?”
“不就是人工呼吸罢了,谁来也能给老子做,老子又不挑能救你爹我命的人。再说了我爹未来也要救死扶伤的,人工呼吸没什么大不了的。”舒燚扯谈道,他避免了二人肢体过多是接触,“虽然所谓‘救死扶伤’是在冷冰冰的解剖室、也算是救了死者申冤,扶起死者的伤口破案。”
一顿歪理下来,舒燚觉得自己也拥有帮人洗脑的道理,满意的让自己舒心和当晋原坏了心情。他很记仇,他妈敢骗老子,老子和你没完没了。
“胡扯!只有我能救你!别人不可以!”晋原蓦地加大了音量,舒燚耳朵有些耳鸣一愣,他冷笑听着妥妥渣男的话。
一顿不讨骂是和老子过不去了对吧?
“妈蛋!谁稀罕你救老子了?老子凭什么要让你一个没有医术和医德的人救?不然老子怎么死都不知道!”舒燚攒足了力气面前站起来,有些低血糖犯晕,很快撑着桌子让自己不在渣男勉强丢面子。
舒燚的话还没说完,他沿着墙壁走向厕所时候开了灯,脚步停在厕所门口道:“笑话,他妈医院里那么多医生,老子为什么要听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说要救老子?脑子特么是抽风了还是摔坏了?别在老子这里搞什么渣男标本,老子不收。”
道完,重力合上了厕所的门,他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陌生,无力的比起剪刀手往嘴角上扬,露出虎牙小声嘀咕:“老子才不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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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病症我是看万能的百度写的,所以可能不太实际